小事。
“啊,没事。”
这个男人的笑容带着奇异的魔力,哪怕他的双手其实已经无力了,但那个剐蹭玉江脸颊的动作还做的十分撩人。
“你是窟卢塔族的人?”
“不是哦。”
“这样啊。”他叹了口气:“其实死亡,还蛮有趣的哦。”
“是啊。”玉江拉着他的手:“所以不用为他们可惜了。”
时间有一瞬间的静止,这个他们……
“我忘记了,”他的笑容依旧没有变:“友客鑫还有一个锁链手。”
库洛洛自然的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在她的腿上也没有丝毫不自在,眼睛里满是好奇:“那是怎么办到的?你在十字口带走了侠客,又在郊外带走了窝金,飞坦接到电话也是去找你了吧?”
他看着那张在月光下依旧白的惊人的脸,有些恍然大悟的说道:“这个样子,确实很容易让人相信,你是一个可以让侠客花时间哄着的人。”
“其实我什么也没干啊。”玉江开始解他的扣子,西装外套,衬衫,直到露出白皙的胸膛。
“我很‘喜欢’你,也很‘讨厌’你。”
“那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
感受着缓缓插入胸膛的手指,他笑着说:“看样子,是讨厌的成分多一点是吗?”
“我讨厌的只是那种感觉。”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插|入人的**和插|入一块豆腐没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豆腐是凉的,库洛洛鲁西鲁的身体是温热的。
她俯下身继续亲吻他的嘴唇,阿黛尔的感情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止不住的眼泪几乎不听话的往外流。
并不难过,却依旧在哭,悲伤的又空洞的样子。
——这个神态,真是好看啊。
胸口的疼痛伴随着异物的进入逐渐加深,这个女人的嘴唇确实难得的柔软,交缠的时候有种奇异的公平感。
我的身体里有了你的一部分,你的身体里也有我的一部分。
差不多哭够了,高千穗玉江抬起头,她的嘴唇一片红润,讲道理蜘蛛的吻技相当不错,在她的手指已经能碰触到他心脏的前提下,这个男人的表情依旧没有变过。
“我本来想带你走的。”
其实手指根本辨别不出来,除非直接打开胸腔,玉江这会儿还没搞明白自己捏在手里的那团肉,到底是心脏还是肺。
她蹭了蹭他的额头:“那种感情来的太突然,又又太顽固,虽然体会起来很好,但终究不是我的东西。”
“嗯。”青年若有所思的回答说:“如果不是自己的,也难怪会‘讨厌’我。”
“是啊。”
“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的五指已经缓缓合拢,黑发青年的睫毛稍稍有些抖动,眼神不过微微的涣散。
“仔细体会一下的话,比刚才要好得多。”青年还是在笑,他问:“总觉得有点奇怪……你也是这样杀死他们的吗?”
“不对……你在这里,杀了他们应该是锁链手才对。”
预言诗的字里行间足够他猜出大概,窝金的死亡已经不可避免,但在今晚之前,侠客和飞坦都还活着。
宝石一样的女人啊……
破碎的红宝石,指的不是被杀了的她,而是指他被捏碎的心脏。
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库洛洛倒没什么其他感觉,死亡对他来说,跟睡眠没什么区别。
那个闭上眼睫的动作,大概值得她回忆很久了。
许久之后,玉江将手抽出已经没有温度的胸膛。
属于阿黛尔的感觉终归是虚假的,作为一时兴起要屠了窟卢塔,间接导致了高千穗玉江到来的罪魁祸首,静静的躺在地上没有动。
到死,这个男人的笑容都没有变过。
玉江陡然生出了一种乏味感。
三十分钟前,她收到了卡酷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