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全都离开了。
空无一人的别墅里,夏青青蹲坐在沙发上,埋头在膝盖里哭着。
“呜呜呜呜……”
女人的哭声在幽暗空旷的市内回荡着。
不知过了多久,醉醺醺的夏父从地下车库踉跄着走上来。
“怎么这么黑?灯都不开几盏——”
“啊!”不小心被地毯绊了一跤,夏父摔在地上。
他清醒了一瞬,气得直拍地毯,“人呢!都滚哪去了!”结果刚从地上爬起来,他就听到了沙发处传来女人的声音。
在半明半暗的房间里,这哭声显得格外诡异,夏父心里本有些发慌,但酒精又蒙上了头,让他忘记了恐惧。
他向着声源处走去,来到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你是谁?怎么在我家?”
夏青青这才反应过来,抬头发现是夏父,她吓了一跳,身子猛地往后缩,“爸爸……”
夏父凶神恶煞的样子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让她害怕不敢靠近。
谁曾想,她还没有后退,夏父一只手就抓住了她的脖子。
“呵,原来是孟月你这个贱人,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脸跑到我家!”
原来,夏父在酒醉之下把和孟月容貌有五分相似的夏青青当成了孟月。
他掐着夏青青的脖子,满眼都是恨意,“你这个贱人把我害的好惨啊!因为你,我们夏家丢尽了脸,生意也一落千丈,
我每天还要和一群垃圾陪笑!”
以前他何曾去讨好过那些不如夏家的小人,可如今为了挽救夏家,他不得不请那些人吃饭,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被灌醉,让那些人看他的笑话!
就连他的儿子都得放下尊严,和他一样像公关经理,四处周旋。
父子俩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屈辱,每天憋屈得不行,却不得不强压着怒火继续。
“你这个贱人!”
夏父掐着“孟月”脖子,看着她喘喘嗬气,还觉得不够爽快,又一巴掌扇到了她的脸上。
“爸爸,我是青青呜呜呜……”夏青青被打得双耳嗡嗡作响,哭着哀求夏父放了她。
“青青?”夏父愣了一瞬。
夏青青狂点头,“我是你女儿啊!”
夏父脸色瞬间凶狠,“什么女儿,我没有女儿,夏青青就是个野种!果然和你这骚|货一个德性,还勾引我的儿子,差点让我父子俩离心!哼,看我过段时间不把她给赶出去!”
夏青青双目呆愣,“爸爸,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夏父冷哼,“夏青青不过是个没用的玩物,我儿子是要娶千金小姐的,怎么能和她在一起!
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让我当冤大头给别的男人养女儿,好大的胆子!看我不打死你!”
他放开夏青青,抽出裤腰的皮带,作势要打人。
夏青青一看脸都白了,推开他赶紧往楼上跑去。
夏父见“孟月”想跑,拿着皮带跟了上去,“你个贱人,给老子停下来!”
他一边跑,一边挥舞着皮带。
“啪!”
“啪!”
夏青青好几次被甩到,痛得不敢吱声。
她惊慌失措地跑上三楼,来不及看,直接冲进了一间屋子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背靠堵着门。
门板上传来砰砰的踹门声,每一声都重重地击在夏青青心上,让她害怕得几乎心跳骤停。
过了几分钟,门外的声音停下。
夏青青刚松口气,突然又听到□□倒在地上的声音,心又提了起来。
片刻后,还是没有声音,她终于放下心。
夏青青抬起头,忽然发现自己来了夏家夫妇的主卧,怔了下,然后转过身,悄悄打开门缝看向门外。
夏父醉得睡了过去,横躺
堵住门口。
夏青青小心翼翼地从夏父身上跨过去时,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