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群可爱又可敬的一波巨人。
笑得勾起唇角,“以这些掌柜的名义捐赠,给他们也添添福气。”
子瑞从来不吃亏,尤其是这种亏。如果是被逼的……就是一个铜板,他都像吃了苍蝇般恶心,想方设法讨回来。
“对了,记得盯着点那些惯常有偷鸡摸狗行为的贼人,一个个调查清楚,等我回宫后,就按证据,将他们抓拿归案。”
南昀满头黑线,这都什么时候了,少爷还惦记着清理蛀虫呢,为那些有案底的,又蠢蠢欲动的贼人,默哀三秒。
不过半个时辰,京城地界的老百姓,就听闻硕亲王福晋新得了一笔巨款的消息。
“嗳?听说了没?那个硕亲王府,刚得了一笔新鲜热乎的巨银?”
“嘶...我也听说了,好像有十五万两呢!”
“不对,我听人说有二十万两,是这福晋故意讹人得来的!”
“什么?这不过是个异性王福晋,居然敢这么嚣张?还有没有王法了?”
……
流言蜚语,真真假假,漫天飞舞。
硕亲王福晋脸黑的与锅底有一拼,气的直拍桌子,“这是谁将此事泄露出去的?”
“废物!废物!”雪如眼神犀利的盯着下首的奴才们,看谁都和看奸细差不多。
怒声训斥了一通奴才,奴才们心里也憋气,主动给现下的留言添砖添瓦。
不管雪如再怎么藏银票,巨款最终没被捂热就不翼而飞了,这消息也让本来准备干一票的贼首们,无一不是扼腕叹息。
他们却未发现自家队伍中,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多了一个与他们穿着同款黑色夜行衣,手上却捏着小本本的“小弟”。
“你是说……硕亲王福晋得了得银票,当天夜里银票失踪了?”
海兰察府里,康熙饶有兴趣的听着周安兴奋的滔滔不绝,“不过这也不是很奇怪,硕王福晋得了十五万两银子的事情都传遍整个京城了,被人听到,起了贪念,也在情理之中。”
“爷说的是。”周安笑道,“不过啊,能突破硕王府的层层守卫,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银票的人可就不多了!说不定,是哪位大人或者皇族亲贵派人干的呢!”
“没有证据,莫要信口开河。”康熙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低声训斥了一句。
“嗻!”周安连忙低下了头。
“十五万两……”康熙垂着头喃喃自语,“十五万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宸郡王居然能轻而易举的拿出那么多银子?”
“爷,做生意的,不都有钱吗?”周安笑道。
康熙没理会周安的话,思绪已经渐渐飘远。
他记得……曹寅占据江南织造的肥缺,也不可能随便送出十五万两。难不成……子瑞比当时的曹家,还要有钱不成?
康熙神色莫测,心思百转千回。
宸郡王苏杭姓夏……太不简单了啊……
挥手令周安退下后,康熙打了个响指,下一秒,一个一身黑衣的蒙面男子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单膝跪地。
“去帽儿胡同宸郡王的府邸试探一下。”康熙顿了顿,又道,“记住,绝不能让他给发现了。”
“嗻!”
同样的决定同样发生在另外一处地方。
外表平平无奇的宅邸里,坐着四个人,三男一女,个个样貌俊美。其中那两个稍小的,正是那天去和亲王府的六阿哥永瑢和八阿哥永璇。
“饭桶!废物!”五官精致俊秀的年轻男子,暴跳如雷,给人一种气质跟样貌,极其不协调的感觉,正是那天在大街上,被大白惊艳的大叫的公子哥儿。
“十爷饶命!十爷饶命!”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被吓的哭丧着脸连连磕头求饶。
“老四,你不是总是吹嘘,说你的粘杆处,有多么神通广大吗?过了这么多天了,却什么都没查出来?!”这位公子爷现在的脾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