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长长的,所以哪怕眯着眼,也只显得性感,反而为她凭添了一丝风流妩媚。
当然夏咏初很清楚,别管她现在看上去多么老司姬,昨晚她那生涩可不是装的,那落红也做不得假。
所以这大概叫做“内媚”吧,不学而来,天生的妩媚。
包括她说的话,此时也大胆许多,充满挑逗意味,不像平时那样,总是克己复礼,情绪深藏。
夏咏初含笑和她拌了几句嘴,这才将她抱起,驾云返回。
到了那富户家附近,他才降下云头,刘语贞又恢复了之前的打扮,伪装成平平无奇的小妇人。
夏咏初想牵着刘语贞走,刘语贞却不让了,“三爷请自重。小女子云英未嫁之身,可不能被你坏了名节。”
夏咏初啼笑皆非,行吧,在人前,你爱装就装吧。
反正今晚再把你带出来。
多多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绕着刘语贞走了几圈,疑惑地嗅了嗅,刘语贞脸一红,飞快地冲入自己的小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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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襄子是个老狐狸。
虽然刘语贞自认为掩藏得很好,但她昨晚与夏咏初一起夜未归宿是瞒不了人的,再加上她眉梢眼角那不经意流露的春情,孟襄子都洞若观火。
瞅准个机会,孟襄子私下对夏咏初说:“恭贺主上,抱得美人归。”
夏咏初从来都没把孟襄子当作朋友,语气不咸不淡地说:“有事就说事,别在这里阴阳怪气。”
孟襄子觉得很委屈:“我在恭喜主上。”
夏咏初反问:“你觉得我在乎你的恭贺么?我只要你按照计划,把你份内的事情做好。”
孟襄子就不做声了。
他是真的不想去当鱼饵!
“主上要涉险,刘姑娘怎办?”孟襄子还想尽最后的努力,劝说夏咏初打消念头。
夏咏初早有腹案:“这次就是带她出来见见市面的。等到坊市,采购一番,我就让她先回楚国。”
“属下修为低微,难堪大任,就怕误了主上的事……”
夏咏初平静地说:“没关系,你如果误了我的事,我就宰了你,这很简单。”
孟襄子只能愁眉苦脸地告退。
过了几日,夏咏初带着他们再次动身。
这次停留期间,这一家并没有再出什么事,夏咏初松了口气,“果然我不是死神小学生,这家人的灾难不是我带来的。”
因为之前他两次来这家借住,这家都险些发生不幸,让他有点惴惴,反思是不是自己变成柯南体质了。
接下来的行程,虽然依然赶路赶得很急,但遇到有风光秀美,或是名胜古迹之处,夏咏初还是会停留一二,带刘语贞去看看。
两人算是“新婚燕尔”,正是浓情蜜意之时。
对夏咏初而言,曾经是海王的他,不可能再全情投入爱哪个女人。
所以他大概是三分真情,七分演戏。
刘语贞却是完完全全地投入进来。
对此夏咏初有所体会,也有些感动和怜惜。所以,他就算是演戏,也演得很认真,不让这个女人感到被冷落、被忽视,不让她受伤。
顺便,也让多多到山林野地里撒欢,弥补它这十年来被圈养的缺憾。
这样,行进的速度就慢了许多。
尤其是,夏咏初还刻意绕路,体贴地绕开了夏国,免得刘语贞触景伤情。
从楚国出发了四个月后,他们才终于来到浏丽山坊市。
然后就是带着刘语贞买买买,一顿采购后,让刘语贞带着东西先回去。
“三爷,你自己保重,不要逞强。若是计划不顺利,就尽早脱身,不要死磕。”夏咏初已经将大致计划告诉了刘语贞,此时分别,刘语贞忍不住叮咛。
“风险,肯定有,但我有把握,不用太担心。就算事有不谐,我也有脱身之法,只是可能会在外躲藏一阵,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