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人的性格,据说是比较高冷,不太与人交际。
虽然乃是门内顺位第一的真传大弟子,比掌门的弟子还要地位更崇高,但从不争权夺势,满不在乎。
平时修行较为刻苦,不近女色,虽有不少女修对他芳心暗许,甚至热情地倒追,他却不为所动。
这样一个人,难怪被认为是修行的种子,是花明派最有可能成为金丹之人——当然这是在阿兰与阿文加入花明派之前。
另外,此人现在正在天裂谷驻守——这是整个修行界,所有门派的共同职责,每十年,会有两家一流门派,带领数家二、三流门派的精英弟子,在天裂谷驻防,防止妖兽突破防线。
危东敏正是花明派的领队之人,花明派这次共派出了三名神通境弟子,危东敏虽然不是修为最强的,但却是柳真人的真传大弟子,所以自然以他为首。
算算时间,危东敏的这次“服役”应该还有两年时间。
在此期间,他守土有责,不会擅离职守,除非有巨大的诱惑,或是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对危东敏这样的人,极难打动。
美人计无效;传承他不会在意,毕竟他有柳真人这样的金丹老师;普通的法器,估计他也不会看在眼里。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看来为了对付他,得下一副猛药了。
夏咏初拿出一张纸,写写涂涂,很快一个粗略的计划就成型了。
这次暗算危东敏,他不打算借用阿文与阿兰的力量。
一方面,他不确定这两孩子现在究竟是以夏家为重,还是以花明派为重。
另一方面,他也不想影响这两个孩子在花明派里的前途。
他们两人,将来必然会成为花明派的高层。
而两个亲善的一流门派的高层,对于夏家这个修仙家族的稳定和崛起,绝对是极大的助力。
所以,这次的计划中,就不将他们二人牵扯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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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外出么?夫君,这几年时间,我们见面的日子,加起来还不到一个月。”风衿有些幽怨。
夏咏初微笑道:“所以你要抓紧修行,若是能到金丹境,享寿元八百,到时候你天天看到我,怕也会看得腻了。”
“妾身才不会腻呢,妾身恨不得天天都和夫君在一起,八百年不够,八千年、八万年都不会够。”
结婚十几年,已经足够让风衿这个端庄矜持的美人,学会说情话了。
“这件事办成了,我会在家安心宅一段时间,放心吧。”夏咏初抚摸着爱妻的脸庞。
忽然又觉自己是在立FLAG,马上改口,“不管办没办成,我都会回来陪你们一段时间。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抓紧修行,知道么?”
“夫君放心。对了夫君,刘姑娘前几日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似乎是在她哥哥那里受了气,你不去安慰一下?”
夏咏初淡淡地说:“随她去,她又不是我什么人。”
风衿掩着嘴吃吃地笑:“夫君啊,人家在我们家住了这么多年,你该给人家一个说法了。”
夏咏初若有所思,半晌后笑道:“回来再说吧。”
其实他觉得,刘语贞既然不想要一个“妾”的名分,甚至觉得“妾”是种侮辱,那就不给名分呗。
以道侣的身份在一起,未尝不可,何必非要一个世俗的婚姻呢。
这次,干脆就带着她一起去取那块天外奇石,中途就找机会和她突破一下界限吧。
在家数日,夏咏初与妻妾画眉为乐,也花了许多时间陪伴孩子们。
这一日,他终于启程,带着愁眉苦脸的孟襄子,跑前跑后撒欢的多多,还有略显娇羞矜持的刘语贞,再次西行。
也不知道风衿对刘语贞说了些什么,让她如此羞难自抑,看自己的时候目光都躲躲闪闪?
一路无事,他们并未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