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但他的表情并不轻松,丢掉毫无反应的阵盘,弯腰沉默着捡起游龙剑。
孟襄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却露出胜利者的微笑,“老夫一生行事,从不弄险。”
“这是假阵盘?”
孟襄子微笑:“不,是真的。不过,只是一个副阵盘。并且,已经被我弄坏。你以为,我会给你留下翻盘的机会吗?”
“哈哈哈哈!”孟襄子仰天长笑几声,声音中充满自鸣得意,“你就乖乖地留在这阵中吧。或许你有纳物囊,但法力不能调用,就连纳物囊也打不开。也不能行周天搬运,不能攥取天地间的灵机。”
“哪怕你体魄强壮,又能撑多久?一个月?两个月?我就等你饿死渴死再进来拾取你身上的宝物吧。”
夏咏初沉着脸,不与他废话,直接向来时的路跑去。
哪怕小院的门被锁上了,大不了一拳轰开;若是轰不开,跳墙总行了吧,那低矮的院墙,对他来说根本就不需发力,轻轻一跃就过去了。
然而跑了没几步,他就停下了脚步。
入目是高耸入云且光滑的一道墙。
这也行?
他飞快地来到墙边,绕着墙跑了一圈。
围墙没有缺口,没有可供攀登的落脚之处。
就算能动用灵力,他都很难翻过去。
而且,墙体坚不可摧。
别问为什么,他都将手藏在身后了,能别哪壶不开揭哪锅吗?
回到孟襄子面前,夏咏初依然保持着平静:“如果我会饿死渴死,那你肯定死在我前面。因为你打不过我,你只要拿出吃的、喝的,就会被我抢走。”
孟襄子点点头:“我会死在你前面的。”
在夏咏初惊疑的目光中,孟襄子微微一笑,“如果你肯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也不是不能放了你。毕竟,我们无冤无仇,对吧。”
夏咏初想了想,把两手一摊,“原来是这样。道友如果有问题,问就是了,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何必弄出这阵仗?”
“那好,”孟襄子也不卖关子,“我给你点提示。周安县。”
“你是那个幕后黑手?”夏咏初的瞳孔收缩,目露杀意。
很快他就微微一笑:“周安县之事,我知道孟道友想问什么了。那具炼尸?”
“不错,”孟襄子道,“那可是我最亲爱的徒儿,他因为操作不当,将自己化为了炼尸。我想把他找回来,好好安葬。韩道友,能告诉我么,我那可怜徒儿的下落么?”
夏咏初轻叹一声:“那日你既在周安城,肯定就知道那个女人。有她在,我还能做什么小动作不成?那炼尸自然是被她收走了。”
孟襄子的脸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