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是冯远的老上司,自然什么话都好说。
孟华采皮笑肉不笑地道:“制台放心,既然皇上已有圣谕,兵部自当全力协助。”
“谢大人。”
“不客气。”孟华采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走。身为新党大员,自然不愿看到别派官员建功立业。
仇智歆微微一笑,也不在意,赶上贾琮,拱手道:“待会下官再携节峥来少保府上拜访,商议军中人事。”
贾琮还礼,笑道:“仇帅可折煞我了,您是西征大帅,该琮去尊府拜见才是。”
仇智歆摆手笑道:“寒舍简陋,不好待客,还是潭府阔绰,也省下官一顿酒饭钱。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少保,自然要吃大户了。”
牛继宗、冯远等人闻言大笑,暗道仇智歆滑头,都当了堂堂大帅,还张口闭口下官,把贾琮捧的高高的,紧紧抱着财神爷大腿。
贾琮笑着点点头,道:“既然仇帅有命,末将自当遵从。”
又看了看牛继宗、柳芳等人,道:“诸位世兄也来罢,看有什么可用将才,内举不避亲嘛。”
牛、柳等人大喜,知道这又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忙拱手道:“末将得令,先行告退。”说完纷纷快步离去,各自回去研究人选。
仇智歆也随晏宁去了刑部,接刘杰峥出狱,王子腾作为贾琮代表随行。
见众人各自离去,冯远揽着贾琮肩膀走到一边,低声道:“这回弟兄们不负所托罢?”
贾琮笑道:“多谢多谢。”
“江相托我问一句,西域那边……”
贾琮道:“放心,等打下了西域,琮必重设郡县,请朝廷派流官牧守,届时请江相、关相、远兄举荐便是,我保证不会有一个新党能在西域立足。”
冯远大喜,拱手道:“好,子龙快人快语,怪道江相时常赞不绝口,你我兄弟同心,什么事情办不成?”
“哈哈,多谢正方兄关照。”
“嘿嘿,彼此彼此。”
“对了,这次子龙与令岳在朝堂上针锋相对,家去可有妨碍?
是否需要老哥传你两招驭妻之术,包管老弟内宅平安。”冯远半顽笑半正经地道。
贾琮明白他的意思,偏头看了林如海、窦修、孟华采等人一眼,摇头道:“人在朝堂,身不由己。君子和而不同罢。”
冯远笑道:“这次引用对了,如海公自然是如玉君子,就怕有小人挑拨。还有句话,君子可欺以其方,子龙小心便是。”
“多谢大兄提醒。”
“值什么,走了。”
看着冯远摆手离去,贾琮想了想,还是朝林如海走去。
“子龙。”林如海笑着打了个招呼,似乎浑没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贾琮苦笑拱手道:“岳父大人,请恕琮方才无礼。”
林如海摆手笑道:“哪里的话。你我同殿为臣,自应直抒所见,披沥密陈,为皇上尽忠,即便意见相左,亦属寻常,此等事朝堂上见天都有,值什么?
都是出于公心,难道我还会见怪不成?何况听了仇总督和你的方略,我也觉得此事大有可为。”
贾琮喜道:“岳父大人也觉得西域该打?”
林如海笑着点点头:“前提是不能动朝廷一兵一卒,也不用国库拿银子。”
“那是自然。”贾琮笑道。
“去罢,你这次总责筹款,皇命如山,切莫怠慢,早些去筹措罢。”林如海笑道。
“岳父说的是,琮告退。”
“如海兄好个乘龙快婿,令人羡煞。”窦修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