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管束,不得生事张扬,为人察觉,免得弄巧成拙,坏了大事!”
“桓侯放心,我等明白。”众人忙道。
当下,众人又商议了一番应变方案,方才各自散去。
王子腾落在最后,找机会对贾琮解释道:“桓侯,太太的事,我治家无方,实在惭愧。
宝玉婚姻之事我实不知情,太太所为,绝非王家之意。”
贾琮笑道:“此事我已尽知,实乃太太爱子心切所致,况老太太已处置了,不提也罢。
世伯放心,贾家、王家乃是百年世交,岂因太太一人而变?不论太太在与不在,无碍你我两家的交情。”
王子腾松了口气,拱手道:“谢桓侯大度海涵。贾史王薛,终归是以尊府为首,我等甘附骥尾。”
虽为王夫人感到心痛,不过却并没有开口为她求情,身为家主,又怎会为了一个妹妹而置大局于不顾。
“世伯言重了,如今正是和衷共济之时,我等切不可生了嫌隙。”
“桓侯所言极是,留步,告辞。”
次日,贾琮接见了宝钗派来的丰字号木匠、银匠、皮匠、裁缝、绣娘等百工匠人老手。
足足花了一上午时间,费劲唇舌,连比带划,又把晴雯做的样品并自己画的草图给他们看了,方才把各类事物交代清楚,打发出去。
刚坐下喝了口茶,便听旺财来报:“侯爷,芸二爷来人传讯,说同薛家老爷一起,带着西夷各国勋贵爷们儿明日进京拜见侯爷,先派薛大爷、薛大姑娘前来请安。”
“哦?终于来了。”贾琮剑眉一扬,笑道:“蝌哥儿也来了,好,快快有请。”
不一刻,旺财领着薛蝌进来,另有几个健妇抬着薛宝琴进了后宅,见凤姐儿等人。
“世教弟参见侯爷。”薛蝌进了慎始堂,恭恭敬敬地拱手道。
“蝌哥儿客气了,你我兄弟相称便可,过几日你还得称我一声姐夫。”贾琮笑道。
薛蝌笑道:“世兄当面不敢失礼。小弟此次进京,一来是陪家父带西夷诸国豪门勋贵来拜见世兄;
二来也是恭贺姐夫与宝姐姐百年好合;三来舍妹年纪到了,送进京来择期完婚。”
“好好,宝钗有你这个兄弟,也可放心了。难得来一次,便在京里多顽顽,结交结交各家年轻俊杰。”贾琮笑道。
“弟全凭姐夫吩咐。另有一事,芸哥儿让我带封信给姐夫,说是他与家父同西夷诸豪门初定的章程,先禀于姐夫知道。”
薛蝌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厚厚的节略,呈给贾琮。
贾琮接过来,笑道:“有劳你了,时候不早饿了罢,正好我也没吃,咱先吃了饭再去拜见老太太。来人传饭。”
“谢姐夫赐饭。”
“客气什么。走,进去看看宝琴。”贾琮哈哈一笑,揽着他肩膀进去。
宝琴正在内堂同凤姐儿、楚婵等人说笑,见他进来,忙起身福礼问好。
薛蝌有些拘谨,躬身道:“小弟见过诸位嫂嫂。”
众女打量着薛蝌,笑着寒暄。
数月不见,宝琴长高了一些,过了及笄之年发髻也变了,出落得越发清秀可人儿,惹人怜爱。
好个美人儿坯子,单论美貌,再过两年只怕比宝黛二人还要稍胜一分,或可与可卿媲美了。
虽少了几分可卿的妩媚多情,却多了几分纯真活泼。
贾琮心头暗赞,笑道:“琴妹妹比当日金陵相见时更可爱了,老太太见了,定不知喜欢得如何了。”
宝琴含羞道:“小妹谢姐夫夸赞,愧不敢当,宝姐姐才是丰姿若神,端丽无双呢。”
贾琮笑道:“春兰秋菊,各有千秋,各有千秋。”
凤姐儿在一边冷笑着白了他一眼,撇撇嘴,笑得这么奸猾,定是没安好心。
楚婵则抿嘴轻笑,琴丫头着实我见犹怜,不怪琮儿有些神不守舍,爱美之心,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