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恩,锦衣卫岂能落于此等人之手?臣请陛下另择贤良,严惩贾琮。”忠顺亲王道。
“臣等附议。”十来个宗室王爷齐声道。
忠信郡王忙出班道:“臣有异议。保证金收缴之后,并不归贾琮个人,诸位参贾琮横征暴敛,所谓何事?所谓保证金者,保证也。
即良善者自证清白之行。若神京众商家都以此作保,岂不天下太平?
若各位不愿缴这银子,试问,各位家中的铺子出了娄子,各位愿担责乎?”
“臣等附议。”忠信王说完,数十个宗室齐声道。
右都督、关阳侯李猛冷声道:“启奏圣上,若此例一开,过两日贾琮又变个花样,另外搞个什么保证金出来,神京百姓也要交?
此等无法无理无据的苛捐杂税,全凭一小儿拍脑门子而定,实非国家社稷之福,请陛下三思。”
众勋贵纷纷附和。
牛继宗冷笑道:“关阳侯此言差矣。方才众位大人、王爷已分说清楚,这保证金,一不归荡寇伯私用,二乃保障京师平安,尔等说来说去不交,是何意?
皇上,臣家世受皇恩,奈何资质鲁钝、才力平庸,不能报天子隆恩于万一。
臣与各家心怀忠义的勋贵们商议,在朝堂大事上,咱不能为陛下分忧,若能为安定神京出一份力,也算略尽忠孝,因此不管别家交不交,这个钱臣是交定了。”
“臣等附议。忠孝之心臣等不敢或忘,自愿缴纳保证金,保神京一方平安。”十几家勋贵一齐出班奏道。
无耻!谁不知道你们和贾家的关系。
众反对派无不心中大骂,这群混账把交钱和忠孝挂钩,好像不交钱就不忠不孝,这却不好辩驳了,稍不注意便得罪了陛下。
忽听门口太监启道:“一等荡寇伯、锦衣卫指挥使贾琮觐见。”
“宣。”
“宣。”
“宣。”
声音一层层传出去,贾琮趋进殿内,上前叩首见礼。
“臣贾琮参见陛下。”
“平身。贾琮,今日众卿都在议论你搞的‘良善保证金’,说你搜刮、敛财、擅权的大有人在,伱自辩罢。”熙丰帝道。
“是,臣遵旨。”贾琮起身,四下看了看,见两个死胖子都一副劳苦功高的样子,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启奏陛下,此法是琮近日独创,诸位大人、亲贵们不太明白,对琮颇有误解,这不足为奇。此法设立初衷有三。”
“一是让各家店铺东主表明心迹,自证清白。越是大铺子,越需要。原因很简单……”
贾琮说着拿出一册卷宗,念道:“琮举个例子,诸位大人一听便明。
去年五月十八日,永平坊和生典掌柜欺诈典客,虚写当票,吞没客人一对官窑青花五彩稚鸡碗,这对碗价值不过200银子。
因事涉勋贵,苦主来锦衣卫求告。试问,我是否该把这笔账算到关阳侯府身上呢?”说到这里,声音转冷。
许多亲贵、官员都知道和生典是关阳侯李家的产业,一起看向他。
李猛嗤笑道:“莫非你要说本侯贪图200银子,去欺骗一个百姓,砸自家的招牌?
你问问众位大人,谁相信?但有一人相信,本侯认罪伏法如何?”
“我相信。”冯远举手,一本正经地道。
“我也相信。”忠信郡王不甘人后,也点头道。
不少人嗤一声笑出来。
“你……”李猛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又不愿因这点小事,得罪两个无耻胖子,一张脸登时涨成猪肝色。
贾琮冷笑道:“你说不是便不是,还要锦衣卫何用?你名下的产业,鱼肉百姓,耍奸欺诈,莫不是与你一点干系都没有?”
这……反对一党都有些不好反驳,贾琮的话也确实在理。
“故琮想出了这个法子,让各位东主可用保证金证明,不屑于为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