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忙的不亦乐乎。
贾琮、孙炽等人则躲在总兵府养伤,十分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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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杨雄匆匆派人去后院知会贾琮、孙炽二人,言道京中有天使传来旨意,请两人速去接旨。
两人忙整冠更衣出来。
贾琮见来人四五十岁年纪,方面大耳,山根挺直,眉似利剑,目若寒星,颏下留着髭须,仪表堂堂,顾盼生威。顿觉面熟,脑海中急速搜索一番,原来是他!
“皇十子炽、恩骑尉贾琮,听旨。”见两人进入大堂,那人面南而立,朗声道。
“儿臣(臣)在。”两人忙跪下叩首。
“圣上口谕:老十,你这个无法无天的混账东西!玩忽职守、胆大妄为、插手军务、轻身犯险、不成体统!着九省统制王子腾即刻押返神京论罪!”
孙炽一脸不服气,抗议道:“王大人,父皇难道不知我身先士卒,大破鞑子。”
王子腾笑道:“殿下的汗马功劳陛下从杨总兵的奏报中已尽知矣,如今严词训斥,实乃一片舐犊之情,殿下可明白?”
孙炽撇撇嘴道:“那为何我的功劳半分不提,回去以后,是赏是罚?”
王子腾无奈,也只有这位爷敢和圣旨讲条件了,只得道:“陛下旨意如此,殿下不可妄揣圣意。”
接着看向贾琮道:“圣上口谕:贾琮身为统兵之将,轻而无备,贪功冒进。随侍皇子而不知劝诫,几至葬身险地,着实混账!着辽东节度使、总兵官杨雄严词申饬、严加管束,以儆效尤。”
贾琮心头暗骂,就知道是老子背锅,只得和杨雄一起叩首道:“臣遵旨。”
接了旨,众人起身寒暄了几句。
王子腾笑道:“殿下,可有什么需要收拾的?这就随下官回罢。”
孙炽无奈摇头,拍着贾琮的肩膀,叹道:“这次回去,不知何时才能出来了,你多保重。我回去后自会在父皇母后跟前替你美言。”
贾琮见他眼中闪过狡色,背心一凉,警惕地道:“不敢劳殿下美言,此间之事,臣自当上书禀明圣上。”
孙炽噗嗤一笑,道:“你区区一个防守官儿,有何资格给父皇上书?有什么事儿给杨总兵禀明就行了。”说完得意地大笑而去。
贾琮愕然,这真是个混蛋。
杨雄道:“这回怎么亲自劳动王大人传旨?”
王子腾笑道:“我才提了九省统制,本奉旨巡视九边,刚巡到蓟州镇,便接到圣上旨意,命我顺路来辽东把十皇子殿下接回去,想来是担心殿下执拗,宫中天使拘束不得。
这样也好,省得我再跑一趟,我看辽东也没什么可巡的,兵精将勇,大破鞑子,歼敌数十万,此陛下登基以来之煌煌武功也。经此一役,我看杨总兵又要高升了。”
杨雄忙谦逊道:“全赖陛下神威如狱、神恩如海,鞑子闻风丧胆,将士奋勇杀敌。下官有何功勋可言?”
王子腾摆手道:“老将军可太谦了。”又转头看向贾琮:“琮哥儿,此战你用兵得当,大放异彩,陛下深慰之,之所以训诫于你,实乃欲扬先抑、寓褒于贬,怕你恃功骄狂之意,此节你不可不知。”
贾琮忙躬身道:“谢舅老爷教诲,琮定戒骄戒躁,恪尽职守,不敢轻狂。”
王子腾微笑点头:“孺子可教,孺子可教。跟着杨总兵好好干,日后自有你的前程。”
“是。”贾琮应道。
王子腾笑道:“我来前听说荣府正忙着修园子,预备省亲之事。先有你横空出世,屡建奇功,又有元妃贤孝才德,圣眷优隆,可见尊府已现飞腾昌盛之兆。
我们四家向来荣辱与共,我心里也替你高兴。这回我回去,可要我带什么话儿给你老太太、老爷太太?”
贾琮心中微叹,元妃省亲这么热闹的事要错过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