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逼的人家姑娘出家,甚至朝堂上还弹劾他行为不端。
去年太上皇身体还不差,手里依旧把控着朝堂大权,恼恨十一皇子如此落自己脸面,在那些勋贵的挑拨下,十一皇子被罚去庙里悔过,却被庙里那几个太监用阴司手段折腾了一番,狠狠病了一场。
要不是皇上心疼儿子,下了狠心跟太上皇撕破脸,接连发落了好几个勋贵才硬是把儿子从庙里接出来,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只是自那之后太上皇就突然病了,至今一病不起,便有传言说十一皇子不孝,还是被皇上严厉遏止才没有传开。
不过十一皇子因南安王府的姑娘受这无妄之灾,差点被那场病折腾去半条命,他是真的被这些花痴女子给隔应怕了,看到有女子痴迷他的容貌便下意识厌恶。
故而至今身边都没有女人近身伺候,今年他已经十五,宫里的皇子到了这年纪,基本都要给安排通房或侍妾,可十一皇子死活不要,他看见这些女人就想躲,前几日还是皇后看他连宫女都不要,实在太不像话,好说歹说才磨的他答应放两个姑娘在身边伺候,其实说白了就是通房。
十一皇子也才想起来,他那日正为太子的事情心烦,压根没留意皇后说了什么,居然稀里糊涂答应下来,只是皇后一直疼他,他也不能让皇后丢脸,人送来也没有退回去的道理。
可面对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含情脉脉的眼神,十一皇子却总觉得像是两头虎视眈眈的饿狼,自己就是被她们盯上的肥肉。
这么一想,他就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止不住心里隔应,挥了挥手打发道:“顺子,你去看着把她们随便是安排浣洗还是针线,总之不许出现在我面前。”
两个姑娘立刻白了脸,连忙扑通跪下:“奴婢哪里惹了殿下不快,还请殿下恕罪。”
因为跪的太快,衣角不小心挨到十一皇子的鞋子,他眼中闪过一丝排斥,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两步,耐着性子解释:“你们没犯错,只是我身边并不缺人,你们又是皇后给的,现在退你们回去定然会落皇后脸面,你们且在我宫里伺候一阵子,等过了年我寻个由头再把你们换回到皇后身边,此事我自会跟皇后说明白,你们不必害怕。”
两个姑娘却红了眼圈:“奴婢愿意伺候殿下。”
十一皇子温和的神色便立时冷了下来,正欲说什么,韩公公小心的凑上前轻声道:“殿下,皇后娘娘赐她俩过来就是伺候殿下的,殿下把她俩打发那么远,岂不是辜负了娘娘一番好意。”
十一皇子似笑非笑睨了他一眼:“如今连你也敢逼我收女人了?”
韩公公吓的连忙跪下:“殿下恕罪,奴才不敢的。”
这件事是十一皇子的逆鳞,之前太上皇为此逼迫于他,害他受罚又害他大病,还搭进去了清白名声,如今十一皇子最听不得的便是有人敢胁迫给他送女人,就连皇后之前送来这两个姑娘,也都是好言好语的哄着。
十一皇子深吸口气,揉了揉额角:“起来吧,让她俩从我眼前消失!”
韩公公不敢再劝说,赶紧爬起来拉着那两个依旧有点不情不愿的姑娘退下,他家主子虽然讲理,脾气却不是很好。
十一皇子长长舒了口气,也不叫人伺候,自己拿了块巾布擦拭头发。
不多时韩公公回来,小心翼翼回道:“已经将人安排去扫洒了。”
“过阵子寻个由头把她们打发走。”这种宫女十一皇子是不敢放心用的,万一冷不丁被算计了,后宫这种事又不是没有过。
“对了,璋玉来过没有?”
韩公公点头:“一早就来过了,把食盒还了回来,奴才按着殿下吩咐的让林公子去了上书房。”
十一皇子嗯了一声:“你去把食盒上栓的那个玉佩送去内务省,那上边的络子昨儿不小心被我勾坏了,让他们重新穿一下。”
韩公公依言去找玉佩,却见玉佩上的络子新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