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是上了釉的布,他以前曾摸过这个布,觉得滑溜溜粘乎乎的。
他看看墙上那些辉煌的印记,看着那本孤零零放了一年的杂志,它们跟一盏彩色玻璃小台灯和陈旧的白色针织装饰桌垫儿一起,强化了大餐桌淡紫色桌布所营造的感觉。
同时他时不时的从房间的落地窗走出去,到小阳台上去站,一会儿从这里看出去,外面丑陋的小街道,并不比这丑陋的房间更能让人心情,愉悦街道的,正面又黑又矮,即使作为后墙也算是矮的,本应遮蔽里面的,但实际上一览无遗。
从屋里看街道的感觉继续从街上,看着屋子的感觉一样,可以说是千百分的相似,甚至还更差,因此每一次转身进屋,每一次不耐烦的想不在等他的时候,他闻着屋里弥漫的微微的腐朽气息,都会更深沉的感到如今他真是一无所有了,要什么没什么。
他之所以继续等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因为他不希望在已有的众多之外,再添胆小鬼的名字,因自己个人的消沉,遭到别人的批评,看看外面的街道,看看这个房间,摸摸那张桌布,摸摸那块桌垫以及那间小台灯,他感觉稍许感到了一些尊严。
因为他至少没有躲避,也没有撒谎,这一切尤其是自己鼓起勇气准备与父亲展开的面谈,是这个世界上最难过的,不过他不得已经准备好接受最难过的现实了吗?
他尽量让自己伤心,这样他才不至于愤怒,可他伤心不起来,所以他很愤怒,可是这包受挫折难以责备,而后又被标上记号如同一般的难过,如果不在这些腐朽的气息和景象里又在哪里呢?
我想立刻见到陈飞也,想让陈飞了解现在自己的痛苦和悲伤,但好像他也知道这属于什么呢,属于难过的事情万分有,但是想让别人解决却不可能。
他还是认为林飞会帮助他,林飞就像自己最好的朋友,总会帮助自己,就像曾经说过无数次的那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