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理所当然,他自己应该有足够的理智不至于掉到水里去,他也没有问我们走了有多远,没有问他的现象到哪里结束,隔了一段时间树林就被他们甩在了后头,下午的阳光也暗了下来片刻,她突然响了,起来从它们家院子看见的就是现在他们在的这片树林,一座扇形的单枞,树林中间升起,冬天的时候山上全是,光秃秃的树,在天空的映衬下看起来就是一些细瘦的树枝。
这会儿他们所在的河岸上不再是柳树,而是一片茂密的灌木丛,比他的个子还要高下水的时候,他在小径上停了,脚步差不多是站在离河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他朝陷阱弯一下腰就看不见他了,慢吞吞的往四周看他看见了什么东西,更远点的地方,往岸上更高一点的地方,一个人正在往下走。
可能他正沿着一条小路走,但是他看不见,开始他能看见它的上半部分,他的脑袋它复付沿岸,高高的前额光秃秃的长发披在耳后,庄稼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在灌木稀疏的地方。
其他部分也能看见了,他的双腿修长灵活,细瘦,穿着土褐色的服装,他手里拿着的东西被阳光照的发亮,那是斧头是一把斧头,或者可以这么说是一把短柄小斧。
他没有跑去提醒林飞,也没有叫他,这个人抄了条近道,继续走到河边,大家常常都说,吓得一动不动,他就被定在了原地,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让他震撼的。
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熟识感,他没有意外,这样的情景并不会让人意外,你知道这样的事情永远都有发生的,自然而然进展的微妙,轻松,不急不忙,仿佛起初此事源于你自己的愿望,希望有个最终的结果,一个神奇的结果。
当然这个结果能不能承受,或者说能不能够接受那就是个人的问题了,不是别人也不是,任何一个人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够说的很清楚的问题,这不是简单的而是个复杂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