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二十年里,他也很少用反问句。
因为他知道这个东西对人是有伤害的。或者说谁都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只不过现在没有人多说什么而已。
说也没有用,不代表说了就能做到林非,在很多人那里算是看透了,就算是继续往前走也有很多人的路程被牢牢的稳定的堵住了,不是他想说而是不得不这么想。
在他的语言系统里漏掉了反问句,肯定的判断还漏掉了与此相关的很多语言策略,他缺少正规的这些,也因为这个整日提心吊胆,虽然一直避免和他分享有关这些的经验和故事,但他甚至是缺了的是补不回来的。
无论在这里还是那里,没人会把这个词拿出来,明晃晃的放在他们头上,他们要表达的是关乎脚背脚尖,这些的神经末梢承载着他们的语言和感情,只要一天不练就会僵化,团里经常流传着那个前辈在台上大跳时摔坏的,或者哪个老师因为一辈子没办法的事情。
好像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徒劳他们的所有的想法,就是因为徒劳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让一切变得格外的认真,格外的让人无法理解起来。
传递故事的这些人,眼里总包裹着有一层讲述故事那样的窃喜,但它们讲着讲着,就像团里的人们被同步的时间,那种无形的会从听故事的人身上逐渐弥漫到讲故事的人身上。
里的人们其实还怕一件事,所以他们故意和它们说,下打闹他们特别害怕,或者说特别认喂,一些问题要解决,只有最快的解决方式才是正确的,这里浪费的时间在别的地方补不回来了。
“这是别人的梦,或者说这是在别人的梦中没有办法多说的问题,就像你们曾经说过的那样,好像总把一些事情看得很简单,很简便很轻松一样,其实呢并不是这样的。”
原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掌握了穿过梦境的办法,这是一件好事,但是真的是好事吗?他不能理解,但是也不一定是坏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