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没有选择在屋子里歇着,还是跟出去帮忙,同王言一起坐在石凳上,围着石桌择菜。
沉默了一会儿,她说道:“你不怪我吧?”
王言好笑的摇头:“说什么傻话呢?你这么一个大美女嫁给我,我家祖坟都冒青烟了,哪里来的怪呢?”
“那穗子她……”
“她能提出,你能同意,都不容易,不是我怪不怪你,是你们俩能不怪我,还愿意像现在这样,真让我当这个地主老爷,我家祖坟那冒的可不是几缕青烟,那比咱们生炉子的烟可浓厚多了,你呀,就别胡思乱想了,踏踏实实的把心放肚子里。”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郝淑雯哈哈笑,“不过你确实是王八蛋。”
“我就当你夸我了。”
“那要是我们俩没说明白呢?你打算怎么做?”
“你不妨问的更直接一些,我更喜欢你还是她。”王言点了支烟,惆怅的吸了一口,叹道,“如果真的能分的清,咱们何必拖了这么多年呢?就是因为都喜欢,都舍不得啊。”
郝淑雯也叹气:“我有时候也想,其实当年我一开始对你还没什么感觉,后来团里都传咱们俩好上了,再后来我又看到穗子跟你走的那么近,这才一点点喜欢你的。后来我也问过穗子,她说当时你在杂物间安慰她的时候,她就感觉你人不错。后来拉练演出,你们俩在后边一起走的时候,她就喜欢你了。
要这么算的话,那还是……”
“要这么算就没意思了。”
王言打断了她的话,“喜欢嘛,它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谁能说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说是后来,怎么就不是一开始的时候?哪能那么准确的说出来什么时候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就这么简单。你呢,也别东想西想,咱们的日子可还长着呢。”
“长着呢?”郝淑雯没好气的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刚结婚就走,那多不好啊,等这个月底吧,多陪陪你。说什么这一趟都要走的,说实在的,现在结了婚反倒不想去了。书嘛,写不写都无所谓。只不过之前的海口已经夸出去了,不写出来就不好了。”
王言说的半真半假,但道理肯定是对的,这书他说什么都要写出来,主要的真假差别在于他的是否自愿。显然,他是愿意的,只是在安慰郝淑雯罢了。
其实他是最怕麻烦的,却也是最不怕麻烦的。这其中的区别,当然还是在于他的是否愿意。很多事,他是愿意费些心思去做的。
“中间就不回来了?”
“怎么可能呢,隔上个半年,肯定要回来看一看的。写书不是主要,训练战士还有装备部的事儿才是更紧要的,必要多关注才好。尤其是训练战士这一点,可不能耽误了,要掌握好他们的训练进度。”
“还说什么日子长着呢……”郝淑雯撇着嘴。
“等这一年多过去就好了,到时候我就一直在北京。”
俩人就如此说着话,这么些年过来,俩人单独相处的时间还是那么少。不过从今往后,应该是要多起来的……
吃完了饭的郝淑雯特意去刷了个牙,也撵着王言一起刷,而后便又是如同先前那般,坐在床边不知所措了。
“平时你可不这样。”
“烦人呢。”
王言笑呵呵的坐到了郝淑雯的身边,帮她脱着衣服。
郝淑雯僵硬着身体:“穗子说挺疼的?”
“每个人都不一样,你的感觉,才是你的。”
“你骗人,明明很疼~”
“一会儿就好了,明天给你炖老母鸡汤喝,没看着鸡都买好了嘛,我那可是祖传的方子,绝对的大补。”
……
王言说话算话,陪着新婚的郝淑雯过了一个月,当然这个过程中也平衡了萧穗子、林丁丁。又给新加入的五十名特战队员上了课,留下了未来半年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