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手的,不好的时候几毛,好的时候能达到一两块。如此算来,一个月也能达到近两百块。
收钱有一套标准的作业的流程,每个摊位分大小,分客流,钱数不等,区别开来,专业收钱。至于他们这些军装警,则是轮流巡逻,做到雨露均沾,当天收,当天分,也没有分配不均的事发生。如果有,只能是对收入更高的便衣刑警的怨念,觉得不公平。
其实他们收的钱不少了,但是架不住有对比。油水大的地方,收个薪水的两倍三倍也不是不能,再说到便衣,说到油水足的地方的便衣,人家那得刮多少钱出来也就可想而知。雷洛的五亿探长,绝对是说少了。毕竟他们刮的都是流氓头子,干的都是非法的来钱买卖。
王言和雷洛两人跟着梁诚,经历了劳累的三天,主要是行走纯靠腿着,举帽子收钱,还热,挺累的。剩下的正经警察干的事,硬是一次没干。也就是雷洛正义感爆发,追了一个光天化日抢人钱包的,抓回去好顿揍。然后那个钱包被抢的老太太,还损失了二十元……
当然,收获也是不错的。每天收钱,现收现分,三人晃悠三天,一家分到了三块多点儿。比一般人做工,出摊赚的也不差了,这还是外落,惯说人们都想当警察。当不了的,退而求其次,反其道而行做流氓,都是钱支的,而且还威风。
“咱们辖区的其他街道我都带你们走过了,现在这条街呢,就是咱们这边最繁华的一条街。”
晚上,梁诚带着王言二人,指着一处小赌档,话语之中不乏怨念:“那个摊位,就是这条街油水最多的一个,不过你们俩也知道,像这样油水多的,一向都是便衣收的。”
正好的,就在这时来了两个腰间凸起的便衣过来收钱,看到王言等人,笑呵呵的打了招呼:“阿言。”
“飞哥,鹏哥。”王言点头回应,他们都是陈统的手下,都是楼上楼下,进进出出的,再算上他是陈统亲自弄过来的,人面广的很。
“走了啊,阿言,你们慢慢巡逻。”两人对王言回应,对梁诚和雷洛点头招呼,区别对待。
梁诚撇了撇:“阿言,还是你面子大啊,有探长靠山是跟我们这些普通戴帽子的不一样。”已经带了三天,说实话,对传的那么神的王言,他也没觉着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会做人,会说话,其他的,不还是跟在他屁股后面晃悠么。
“诚哥说笑了,阿叔确实提携我,但我不是还要靠诚哥关照?大家都是兄弟,你有事不就是我有事?”王言亲热的揽了一下他的肩膀,掏出烟一人分了一根,一边抽着烟,一边溜溜达达的走路收钱。
当然收钱是雷洛的活,他位最低么。过了最初的欺负人的不适应,他现在举帽子很熟练。他摘了帽子,只需将帽子递到摊主面前,无须多言,摊主就会翻着白眼将钱放进帽子里,而后‘扑你老母’。
“小鬼,你家大人呢?”
“不在哎……”
“行,那我一会儿在过来。还有啊,你们把摊子往后边挪一挪,有些太靠前了。”
“知道啦……”
雷洛现在还是有人情的,不错。
王言在后边笑呵呵的看着,这条街他有印象,剧中演过。本来是带着雷洛收钱的那个警察,借口恶意为难人家,而且一会儿还有卖糖高的猪油仔出来。当然,原本带雷洛的那个不是现在的梁诚,是他们警署中的另一个军装警,人品不咋地。真说人品,透过他这几天的观察,梁诚是林明远手下数一数二的了,可见人家也确实挺给面子。
一路走,一路收,不出意外的,碰到了脖子拴着绳子做支撑,抱着盖布的竹簸,穿着白背心,大裤衩子,趿拉着凉鞋的猪油仔:“卖白糖糕喽,白糖糕,又香又甜的白糖糕……哎,警官,这是我的份子钱。”说话间,掏出七毛钱,扔到了雷洛伸出来的帽子里。
梁诚笑呵呵的问道:“哎,今天的白糖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