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哲与宋词两个人进入到了别墅当中。
靳森隆被手铐锁在床上,整个人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陷入到了深深的绝望当中。
他的手上满是干涸的血迹,脸上带着已经干燥的泪痕,还有没能擦干净的鼻涕。
陆梦楠被关在他隔壁的房间里,即便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还是偶尔能够听到她呜呜的哭泣声。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靳森隆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感官一样,只是躺在床上发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靳哲觉得眼前的一幕格外爽快,他不禁笑出声,开口说道,“靳森隆,你觉得怎么样?白天的表演是不是格外的精彩?”
听到靳哲的声音,靳森隆猛然转过头来看着门口的位置,更像是发了疯一样,挣扎着想要朝他扑过来。
“靳哲,你这个畜生,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你一定不得好死!”
“畜生!畜生!”
靳森隆此刻就像是一只发了疯的野兽,他的眼底布满了红血丝,更是露出凶光,似乎有无尽的怒意与恨意想要发泄。
靳哲冷眼看着靳森隆,手臂紧紧的拥抱着宋词,怕她会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到。
宋词表情看起来还算平静。
虽然她的心中有所震撼,但是一想到靳森隆所做的那些事情,就不觉得他现在的下场有多惨了。
靳哲拍了拍宋词的背脊,“你在这等我一下,我有个东西要送给靳森隆。”
宋词点了点头,乖乖的站在原地等待着靳哲。
靳哲嘴角勾起了锋利的弧度,一步一步的走进房间,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文件夹。
他对靳森隆说道,“你知道这里面放的是什么吗?
”
“是你所有的犯罪证据,包括你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查出来了,而且证据一直都放在这个房间里,只可惜你并没有找到。”
“我的确做了很多坏事,我也知道自己会遭到报应,但是在我的报应来临之前,你的报应马上就要降临了。”
靳哲将手中的档案袋随手丢在床上,然后从口袋里面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这里是海盛区169号,十年前有一桩故意杀人案,现在证据确凿,犯人和证据都在别墅里,你们直接过来抓人就行。”
“不用打听我的身份,我做好事不留名。”
说完这句话,靳哲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当年靳哲的母亲在外出旅游的路上遇到了一起车祸。
车祸的情况很严重,靳哲母亲被送去医院的时候身上有很多处骨折,肾脏破裂出血,身上还有多处外伤。
经过医生的全力抢救,命是救回来了,可是靳母却始终都没有苏醒。
因为人一直都待在重症监护室里,靳哲始终都没有机会进去探视。
大概过去半个多月的时间,靳母突然发生了很严重的感染反应,在败血症与菌血症的双重作用下,危在旦夕。
重症监护室偶尔会准许家属进入探视,每次进入其中的都是靳森隆。
靳哲就算偶尔抓住机会,能够进去看看母亲也会很快就被人赶出来。
有一次,靳哲看到靳森隆和陆梦楠两个人同时出现,他们与负责的医生不知道交谈了什么,在当天晚上,医生就建议靳森隆停止治疗,因为靳母已经没救了。
靳森隆做出一副看似痛苦难过的样子,实际上没怎么挣扎就接受了医生的建议。
当时只有十几岁的靳哲痛苦不堪,哭天抢地的跪着求靳森隆和医生救救他的母亲。
可是没有人理会他。
等到再长大一些,等到靳哲积攒了一些势力与力量的时候,他开始重新调查母亲当年的死因。
在医院封存的病历中,他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母亲是突然爆发了全身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