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看看落下没有?”
边说,她边挨个房间寻找。
厨房没有。
洗手间没有。
客厅没有。
她往楼上走,时禹城拦在面前:“楼上不可能有,你刚才来的时候没上楼。”
“爸爸您怎么忘记了呢?我上楼了呀,一定是落在楼上了。”
“没有,你没上楼。”
“上了。”
“没有。”
“有。”
……
养父越是拦的厉害,她就越笃定时雨珂藏在楼上。
突然,时莜萱大喊一声:“呀,楼上怎么有人呀?”
“咚——”
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趁养父愣神的功夫,她冲到楼上。
楼上一共有三间卧室,两间门开着,一间门关着。
门从里面被反锁了,几乎是不打自招。
“笃笃笃”。
时莜萱:“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是想让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还是我们悄悄解决?”
门开了一条缝,时雨珂的声音:“进来吧。”
她走进去关上门,姐妹俩重新在江州见面,彼此却是说不出的滋味。
时莜萱还没等开口,外面敲门声又起,同时响起是养父焦急的声音:“萱萱,你别为难雨珂,她真的知道错了……”
她正要答应,时雨珂却突然暴怒,很不耐烦喊:“起开起开,一点用都没有,就知道说废话。”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时雨珂脸上。
现在不是以前,时莜萱多年上位者的生活,早锻炼出强大的气场,不怒自威。
生气的时候,浑身气场更是两米八,震慑的时雨珂挨打硬是没敢喊痛!
“给爸爸道歉!”
原来她居然是因为这种小事生气,时雨珂“能屈能伸”立刻道歉。
她对外面喊:“爸爸我错了,我刚才对您态度不好,请求您饶了我这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时雨珂嘴甜心苦,有求于人从来不吝啬好听的话语,于是还是对自己爸爸说好话,那就更容易了。
爸爸弱点在哪,说什么更容易能打动他,再没有人比时雨珂更清楚。
她也不研究正经事,每天就钻研这些东西,自然熟悉的很。
关键时刻,时禹城还是心疼亲生女儿。
虽然知道大女儿不对,但他也没忍住求情:“萱萱,你姐姐在外面受了很多苦,她身上的病现在都没好,你不要太责怪她,一切都等她身体养好再说行吗?就算爸爸求你了……”
时莜萱:……
她很想把时雨珂在外面做过的那些过分的事情都说出来,话几次到嘴边却又咽下去。
她不能。
爸爸有多年的高血压和陈旧性脑梗,每次都是因为时雨珂犯病。
这种病犯一次厉害一次,他现在年纪越来越大,承受不住太大的打击。
“爸爸,我和姐姐聊天呢,我们姐妹好久没见到了,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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