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珂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不甘心就这样出去,急忙给说出去话往回收:“阿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和阿丑刚接触还不熟悉,有矛盾是很正常的。”
“她是你朋友啊……我愿意留下来给阿丑作伴,当然如果阿丑不喜欢我,我就走。”
通过这件事,简宜宁已经对时雨珂印象大为改观。
这女人表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让时雨珂留下他担心影子吃亏!
不过影子同意了:“好,留下吧。”
……
盛翰鈺在窗前已经站了两个小时了。
前面湖里那页小舟划的时间更久,看的出来时雨珂已经精疲力尽,但那丑女人仍然一手掐腰,一手往湖另一头指!
于是小舟艰难的往阿丑指的方向划……
她们在湖里采莲蓬。
早饭的时候,管家将这件事当笑话讲给他听,饭后他就站这一直看,腿都站麻了也没想挪地方。
今年的春天来的比往年早了些,但也不能表示三月份就能采到莲蓬!
这还不是让盛翰鈺奇怪的地方,让他不解的是:时雨珂怎么会住到对面,还对阿丑唯命是从?
他拨通简宜宁电话:“时雨珂怎么在你别墅里?”
“用你管。”
“嘟嘟嘟……”
电话挂了。
简宜宁被父母从家里放出来,就对盛翰鈺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见面没好脸色,打电话也没好声。
盛翰鈺只当他在为开棺的事情恼自己,不想跟他一般见识,但该提醒的事情还是得说。
于是又打过去,小样的,再不接电话就去别墅里逮!
反正近,方便的很。
简宜宁接了:“怎么地?你又看上时雨珂了?哦,相亲的时候人家没看上你,你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对吧……”
简宜宁尽情的胡说八道,只要想到他对影子可能做过那种事情,他的心就针扎般的难受。
“嘟嘟嘟——”
这次换盛翰鈺挂断电话。
太气人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盛翰鈺在书房生了一会儿闷气,从沙发上抓起外套还是得去见简宜宁。
“你怎么来了?”
简宜宁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玩游戏,见盛翰鈺进来立刻满脸警惕坐起身。
“你离时雨珂那个女人远点,那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语气和影子一样,当初影子就这么说。
影子说什么都行,但盛翰鈺说,他就不爽。
“翰鈺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小心眼了?就因为人家不喜欢你,不想嫁给你,你就造谣中伤一个好姑娘,这样子真的好吗?”
盛翰鈺差点又被气走。
他不擅长跟人吵嘴,也不愿意废话,直接给手下调查到的告诉简宜宁:“昨天时雨珂和你分开后,直接去见的盛誉凯,俩人发生不快后,她才又找的你。”
“时雨珂脚踏两条船,一边是你,一边是盛誉凯,就看你俩谁先上钩,懂吗?”
简宜宁带着怀疑的眼光看他好一会儿,才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就找不到自己媳妇?不是真被你害了吧?”
外面的风言风语他也听说了一些。
盛翰鈺承认的很痛快:“我派人跟踪你,所以你去了哪都见过什么人,我都知道。”
……
“喂,过分了啊,你凭什么派人跟踪我,还不告诉我一声……凭什么啊?”简宜宁抓着理没完没了,盛翰鈺要走,他却不让了。
“松手。”
“不松,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明白,咱就这里打一架,我要赢了你就得给我解释清楚,反正你也不是真瞎,和你打架也不算我欺负你……”
时雨珂刚走到门口,听到这句立刻躲在墙角。
“再大声点,让湖里摘莲蓬的人听见,好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