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走到门口,就看到站在门外那十几个男人,其中一个衣着华贵,头上还束着一个白玉冠,看着年不过二十八、九的一副儒雅样,一手持扇轻摇于身前,一手负后看似威严。
可刚刚明明是被潭池月和汪经赋给吓得不轻,此时看向屋内时,目光里都带着一丝怵意,可他还站在那里强装着镇定。
“就是你来找回春堂的麻烦?”苏寒对着他轻扬了下头。
那男人在看到她,这么一个瘦弱的小公子模样的人时,眼中的紧张也缓了些,还轻哼一声的道:“让他出来。”
“为何听你的,你是谁呀!”苏寒慢条四理地,伸手轻扥了下衣袖,一副轻蔑的样子再缓抬头的看向他。
男人本是想发火,可一看到她身后,同样斜目冷瞄着他的潭池月时,又泄了气。
“在下是古氏……”他故装有礼地抱了下拳地再次开口介绍自己。
苏寒却打断了他的话:“不用,我不聋,你刚才说过的话,我都记在这里了。”她指了下自己的脑袋。
然后她再嘲讽地一笑,指着头上方的牌匾:“你识字吗?可知这上面所写的是什么。”
“小子,你是不是太侮辱人了……”那男人身后的人气愤地指着她。
可话音刚落,眼前就是一花,他伸出来的手指顿时传来“咔吧”声后,再响起他的惨叫声。
“有话说话,不用比画,你们又不是哑巴,就算打出来的手语,也没人看得懂,认不认识,说话!”苏寒再用那慵懒又漫不经心的语气问道。
那男人伸手拦下身后已经愤怒的人后,这才抬头看向那高挂着的牌匾。
只这仔细地看过后,他不由的轻抽了一口气。
“看来你是看懂了,那就来告诉我,这个医馆的主人,是谁。”苏寒冷扬着嘴角的问道。
那男人的眼睛叽里咕噜地转着,面上露出了怯意,脚都在微向后挪着。
苏寒再冷哼一声:“说你们不开眼吧,还真不是,个个穿的人模狗样的,在这大街上招摇过市,还真能被认成是哪家有教养的人呢,可要说你们有脑子,还真是太看得起你们了,你们在上门来找茬、砸场子前,就没调查一下,就算这回春堂的主子姓古,也不打听打听,他是谁罩着人,就敢来送死!”
那男人立即改变了态度的,恭敬地施着礼,还笑呵呵的道:“那是在下弄错了,这就离开,这就离开!”
说着他马上招呼着身边的人,就要走。
苏寒厉喝一声:“想走!晚了!”
突然从一边窜出来五十余个宸王府的侍卫,将这些人的去路给挡住了,更是将原本看热闹的围观人也隔离开来,将这十几个人围住了。
那男人一见就慌了,马上回头看了过来,还歉意地道:“这位公子,本就是误会一场,在下已经认错了,这又是为何。”
“你是皇家子嗣?”苏寒挑眉。
“不是!”那男人不解她问这个是何意,只能如实地摇头回答。
“那你家有人在圣秦为官,而且是大官?”苏寒再问。
他还是摇了下头:“非是直系。”他的眼睛也同时眯了眯,依旧不明白她这是何意。
“既然你非皇宗,非官属,你凭什么认为,你认错了,我就得原谅你,要知道,到目前为止,有人敢到我回春堂砸场子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而且那些人可个个都是身份显贵之人,你觉得,你比他们有优势?”苏寒这时抬起自己的左手,举到了面前,仔细地看着,嘲讽的更加明显了。
那男人的目光再次慌乱了起来,再看了看身边那些个个冷面冷目的侍卫,还有他们手中紧握着的没有出鞘的刀柄,冷汗都流下来了。
“来我苍阙郡中闹事,就是不自量力,我不管你是何人所派,与何人有关系,在我这里,就不行,百凤城乃是苍阙郡的主城,是宸王殿下所在之地,尔等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