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总行了吧,而且族中还真有锻造的高手,回头给你弄个更称手的,也比你靴筒子里插着把破匕首强吧。”濮阳宏浚嫌弃地道。
“嘿……我……你咋知道我靴筒里插匕首的事,我当你的面,可从来没脱过鞋,更没拿出来过,你会算命呀。”苏寒不解的瞪着他。
“你才会算命呢,你那靴筒子与别人的就不一样,藏没藏东西,细心点的都能看得出来,还用算。”濮阳宏浚再撇了下嘴的道。
被人这样嫌弃,还是苏寒来到这百凤城后的头一次,可为了自己的小私心,她也只能忍了。
她从靴筒里将匕首抽出来,往地上一扔后,再白了眼正笑出声的濮阳宏浚:“没个当兄长的样子,回头就向嫂子告状去,让她收拾你,这个不好,你倒是给我一个好的呀,不然我用什么防身。”
濮阳宏浚再笑着摇头:“三天后,你来这里取。”
“你不是能出山嘛,你送到我府上呗,我还可以请你吃顿好吃的,顺道给你带两壶桃花酿,怎么样。”苏寒极力的在引诱着他。
濮阳宏浚欣然地挑了下眉,这才拿起手中的刀,对已经跟过来的人扬了下头:“芙源,你来砍一剑。”
“小叔!”那年纪只在十七、八的男子惊讶得瞪大了眼。
“怕什么,让你砍这刀,又不是让你砍我,砍吧。”濮阳宏浚严肃地道。
那年轻人从腰间抽出那把乌黑的剑,双手握在手中,高高举起来后,还担心地看向他:“小叔,何必试呢……”
“废话真多,砍!”濮阳宏浚严厉地喝了一声。
年轻人猛然挥剑砍去,几人全都瞪大了眼的看着。
可连迸发出来的火花都没看到,更没听到什么声响,就如切豆腐一般的顺滑,濮阳宏浚手中的那把刀,已经一分为二,刀身大半都在地上了。
周围的抽气声连连,几人都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苏寒虽然早就料到那把乌黑剑的威力一定不小,可却没想到是这么样的一个过程,她自己都惊到了。
嘴张得有点大,惊讶的程度不亚于任何人,猫着腰的就走了过去,蹲在那里捡起了断了的刀身,看着上面那整齐的切断口,不可置信已经全写在了她的脸上。
她再抬头看向濮阳宏浚时,正对上他那得意而又傲娇的表情,她再咽了下嗓子。
“牛!”她竖起大拇指地对他点头。
然后她指着那年轻人手中的剑:“这个送我行不?”
“不行!”濮阳宏浚没犹豫地直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