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停下了手,看到这一队人如此威严,也都有点害怕和紧张,齐齐地站在街边,眼看着他们行近。
祁伟指了下这些人:“何人在此地打架,不知道这样会扰民吗?有什么事,去衙门辩理。”
一位灰衣长袍的男人,此时衣衫不整,有点狼狈地抱了下拳道:“非在下想如此,是这些人,不讲道理,与在下胡搅蛮缠,他们母子三人,在此拦路,殴打在下的……”
“你胡说!是你欺我们母子不识字,故意篡改文书,霸占我们的房舍,让我们母子无处安身,你就是个无赖。”那中年妇人在另外两个年轻人的搀扶下,怒声大吼着。
苏寒已经揭开车门帘子跳下了马车,走到那中年妇人面前,看她额头处还流着血,就招手让韵诗拿来药箱,为她止血。
那个灰衣中年男人轻蔑地冷哼一声:“胡说书上的内容,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再问。
中年妇人指着那个灰衣男人道:“是何老板当时读给我们母子三人听的。”
“你们欠他多少钱呀?”苏寒又问道。
中年妇人轻泣了起来:“都是我那个死鬼夫君,原本是在何老板那里当厨子,可年前因病就走了,扔下了我们娘三个,可他与何老板所签订了一份文书,说会给他做工五年的,这不还剩下大半年吗,何老板就找到我们母子,让我这两个儿子给他把工做完,他们不会炒菜,就在酒楼里当小二跑堂,谁知道这时间到了,他却来收房子了,说是我们签了那个什么抵债的文书,可当时,明明签的就是让我两个儿子给他做工还欠的文书,没提到什么房子呀……是他,是他骗了我们呀……”
苏寒轻拍了下这妇人的肩后,转头看向扭头望天,一副不在乎的灰衣中年男子,他此时目光闪烁的心虚样。
“这位何老板,这位婶子说得对吗?”苏寒声音平淡的问道。
“对与不对说这个有什么用,我有文书,写得明明白白的,她空口白牙地胡说,也有人信吗,再说了,你们是干什么的,与你们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何老板不耐烦地挥着手。
没等他收回手,他的手腕就被杨帆给握住了,手上用力的同时道:“与我家公子说话,你放尊重一点。”
“唉,疼呀……”那灰衣中年男人痛呼了起来。
苏寒轻皱眉地看着他:“认识字的,欺负人家不识字的,还让他们在文书上签字画押,你是真有够损的。”
那中年妇人也骂道:“他就是昧良心,想我家男人在他那里做工了那么多年,从来没给涨过一文钱,他走了,还要骗我们孤儿寡妇的,你不得好死呀……”
何老板也怒骂着她:“无知妇人,胡搅蛮缠。”
萧沐庭这时揭开车帘地道:“派人将他们送到太守衙门去,让康延辉查明此事的来龙去脉,再行定夺。”
“是。”祁伟应了一声后,挥手让人将他们全都带离了这里。
回到王府,两人一起向寝殿走时,苏寒猛然地跳到了他的面前,倒退着一边走一边道:“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行不行。”
萧沐庭轻翘起嘴角的看着她,还真怕她摔倒,伸手扶着她:“回去边吃边说。”
“好。”苏寒笑着再跳回来,挽着他的手臂,半吊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搂着她走回了寝殿。
坐在餐桌上,她先喝了一碗汤后,才舒了口气地道:“殿下,是不是咱们这里所办的学堂,都是交钱才能读呀?没有那么免费的吗?”
萧沐庭琢磨了一下后,轻摇了下头:“好像是没有这种。”
苏寒点头:“我想办个公立的学堂,让所有城中的适龄孩子,无论男女,都可以上学堂,识文断字。”
萧沐庭为她夹菜,笑问道:“说给相公听听,具体你是怎么想的。”
苏寒对他甜甜的笑道:“很简单呀,就是办一所学堂,分年级的,一年级就是初入学的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