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笑道:“三叔,不知您是否存留着濮阳禹先祖治理这江南水患的图纸,如果可用,只要进行重建,就定当解决燃眉之急,待到汛期一过,再进行加固和修整,定当可保城中水患全无。”
濮阳瑞炎因昨日就见过她,而且知道她是个明事理的人,所以对她的态度格外的好。
他笑着点头道:“自然是有的,先祖当年因落难,心灰意冷,可他对于自己所修建的水利之图,却是极为的看重,我们这些后辈也是视为珍宝的供奉,想必是可以用的。”
萧沐庭这时表态:“瑞炎先生放心,无论现在的城池与以往有何不同,只要是妨碍了水道的,一律可以推倒,都会无条件地为水道让路。”
濮阳瑞炎对他抱拳道:“有殿下的这番话,草民就安心了,定当竭尽全力,治理郡城中的水患。”
濮阳宏浚也欣慰地笑看着濮阳瑞炎:“三叔,这回好了,有你发挥之地了,安心的与宸王殿下去吧。”
“多谢族长!”濮阳瑞炎对他也抱了下拳。
可此话一出,也让萧沐庭和苏寒全都愣在了当场,瞪着眼的看向濮阳宏浚。
他不由地轻笑一声:“三叔!这回你可是把我的身份暴露了。”
濮阳瑞炎在他们三人之间看了看后,立即道:“非三叔我故意的,你们聊吧,我还得指挥那帮愣头青建水道呢,别给我修歪喽。”
说完他转身就跑了,而且还听到他欢愉的笑声。
苏寒指着濮阳宏浚:“你,你这也藏得太深了,有这个必要吗?你这人的心眼儿也太多了吧!”
萧沐庭马上把她的手拉了下来,紧握在手掌中,再对濮阳宏浚道:“贱内不太懂这世俗的规矩,有失礼之处,还请族长莫要见怪,不过还是让本王有些惊讶,没想到,濮阳族长是这么年轻的人,可见先生真是年少有为呀。”
濮阳宏浚无奈地摇了下头后,再伸手指了下那几桌之处,三人再坐了回去后,他才道:“先前出山,也只是为了提醒各位,莫要擅闯山门,后来相聊之后,又怕你们会因为我这个身份而心生顾虑和猜忌,再相处下来,就更有些不敢说明了,生怕你们会生分,看看,现在不就是如此。”
“你这身份挺好的呀,又不是见不得人,也没必要相瞒吧,不过你们族内,也好在有你如此开明的族长,方才会让他们如此信服,看看三叔,就特别听你的。”苏寒对他笑着点头。
濮阳宏浚笑道:“多谢王妃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