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桐昌城的人,而这里又有一个承安郡王的别苑,这指向太明确了。”
祁伟看着她,轻皱眉地问道:“公子的意思是……栽赃?”
“不可以吗?现在承安郡王就是个现成的罪人,这么好的一个替罪羊,他怎么可能不利用呢。”苏寒对他再挑了下眉后,向马车走去。
她只一跳,就坐在车架上,也没进车厢,就对车内道:“看来他依旧在遵照原本的打法,打着别人的旗号行罪恶之事,这回承安郡王可要背锅喽。”
“你认为不是?”萧沐庭的声音就在她的身后响起。
苏寒点头:“对,应该不是,而且这些人都是临时凑起来的,根本不是有经验的杀手,与咱们先前所遇到的那几伙人,根本不相同,再有就是指向太明显了。”
“也不见得,这些人就真不是,或许也是为了混淆视听,来个将计就计,轻松地把自己摘出去后,再下黑手呢。”萧沐庭语气带着笑意的道。
苏寒大眼睛转了转后,再点头:“也不无这个可能,可他图什么,明显知道你的能力,他会往这个铁板上踢吗?要是我,就不会,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保全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何必在这个时候招惹你呢,这样他就多了一个更加强大的对手和敌人,他有这么不想活了吗?”
萧沐庭笑出声来:“还真是,三皇兄可没那么笨。”
“我想着也是,怎么都是皇子出身,大半辈子都斗过来了,这么蠢的想法,他应该不会用,而且不是听说,他现在已经在南滇郡吗,那里可不比别的地方,真要是在那里扎了根,还真能保其不死呢。”苏寒一脚踏在车架上,手放在上面搭着,还挺潇洒的样子。
“有道理。”萧沐庭伸头出来宠溺地看着她。
“再有,能让一个城的城防营执行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如果说只是在这里有个别苑的郡王指使的,还真让人不能相信,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呀,无论成与败,都不可能留下活口,他们是有多想死呀,除非有一种可能,是他们不得不执行的。”苏寒扭头看着他,一副精明样的挑眉一笑。
“圣旨!”萧沐庭也对她挑眉一笑。
“对!出来暗杀,还用这么明显的带属性的武器,这不是缺心眼儿嘛,而且听侍卫们说,他们有冲劲,却无章法,这些人应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估计都是花重金雇来的亡命之徒,真有本事的,是那几个弓箭手,应该是隶属于城防营的弓箭营,但对于咱们来说,也都是弱的。”苏寒再对他点头。
祁伟这时道:“殿下,来人了,应该是城守及城中官员。”
“来得正好,本王还真想听听他是如何辩解的。”萧沐庭冷声道。
“胡诌呗!”苏寒嫌弃的直接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