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沐庭依旧坐在原本宴席的位置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样,还握着苏寒的手,饶有兴致的在玩弄着她的手指。
景丹蕾此时面上依旧覆着面纱,可她的额头和耳朵却异常地红,连双眼都带着微红,而且目光是一种迷茫的媚态样,坐在椅中也不太稳,喘息声也很重。
而被侍卫押着跪在地上的夏良学脸上也是红的,双眼红得更加厉害,尤其是目光,那种贪婪的神情特别明显,而且是一直在瞄向景丹蕾的方向,呼吸声很粗。
皇上皱眉地看着夏良学这个样子,心中也有了几分明了,斥责的道:“这般样子,成何体统。”
夏云衢现在恨不能一掌拍死夏良学,这是什么地方,又是什么场合,这孩子也太没轻重了,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害了全家。
皇后这时还跪在皇上的面前,求着她:“皇上,听一听是怎么回事吧……”
皇上冷瞄了她一眼,再咽了下嗓子,压下此时也有些不适的感觉后,对着李阔扬了下头:“你说。”
李阔马上回答:“微臣负责雪琼阁外的护卫,先前看到龙安国宝硕公主在下人的陪同下走出阁来,说是要透透气,微臣就安排她们在此处不远的珠翠花厅院处,没一会儿,就看到夏公子追了出来,微臣拦下他,他却说是来寻宝硕公主的,微臣就为他指了方向……”
“你怎么能如此做,不知道这样不妥吗!”皇后马上呵斥着他,再转头看向皇上道:“皇上,这本不是学良的错呀,是李统领指的方向……”
“你闭嘴,朕自有定论!”皇上冷喝一声。
再对李阔扬头:“你继续说!”
李阔再暗吸了口气地道:“回皇上,也只是片刻的时候,就听到珠翠院中传来惊呼之声,微臣带人赶到,正看到夏公子他……”
“他怎么了……”皇上再问。
“夏公子正抓着宝硕公主的双臂,不顾宝硕公主身边人的阻拦,强行伸头要……轻薄宝硕公主,是微臣带人强行将二人分开的,可夏公子力气大了些,几次挣脱后,再冲向宝硕公主那边,而且微臣也发现,宝硕公主也在往这边冲过来,无奈之下,微臣只能把这二人强行拉开离远了些,但微臣看着夏公子的样子,有些异样……”李阔一口气的说完后,垂头不语了。
皇上再用力地咽了下嗓子,拿起案上的杯刚要喝,又闻出是酒,再一伸手云公公就递上来一杯茶,他在喝下后,方才问道:“刘太医刚刚你说,夏良学中了迷药?”
刘太医马上回答:“回皇上话,确是如此,所以,才会让夏公子有了刚刚李统领所说的异常举动,微臣想来,就算夏公子再倾慕于龙安国的宝硕公主,也不可能在这宫中有此举动,应该非他本意所为,只是这药太过霸道了。”
“霸道?”皇上的目光再是一阴。
他的眼睛轻转了下后,再看向坐在那里身体有些不稳,随时都会跌落椅下,头微垂着的景丹蕾。
“宝硕公主,可否与朕说说是怎么回事?”皇上声音阴沉地问题。
“登,登徒子!”景丹蕾困难的伸着手,指向跪在地上的夏良学,而所伸的手中,还攥着一块粉红色的帕子。
可她一动,那股子香气又重了些。
同时殿内闻到了这味道的人,也开始有了些不适起来。
刘太医马上从药箱之中取出了一袋子的樟脑丸,分别发送到了殿中的各人手中,让他们全都放在鼻下闻着,这一方法还真有点用。
可在他送到萧沐庭夫妇那里时,他只看了一眼,问询是何物后,就摇了下头:“本王用不上,这清毒醒脑之物,本王一直备在身上,还是留给别人用吧。”
皇上在闻过这樟脑丸后,也感到了异样有缓解,头脑也清明了许多,他的表情也就更冷了,一拍龙案:“龙安国也算是个有礼数的国家,却没想到,会用如此龌龊的手段,宝硕公主,你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