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庆郡王笑出声来,对着那三位将军摆了下手:“好了,你们所担心的事,已经得到了宽慰,宸王已经表明了态度,你们也放心了,既然来了,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只等着到时候风光的领兵入城就好。”
三人再对宝庆郡王抱了下拳:“多谢郡王殿下。”
“得,这三个孩子是不是让你管傻了,怎么都是一个德性呢?”宝庆郡王无奈地笑看着萧沐庭。
萧沐庭摇头:“这个功,本王可不领,那是他们自己轴。”
屋内传来了轻松的笑声。
要说这三位,可是大名鼎鼎的将军,更是要交还回来的,擎宇军、昊苍军和永宁军的各军主帅。
可所有人也都知道,就这三位,可都是与萧沐庭出生入死的人,他们在一起征战不下百次,生死关头更是不少,虽是上下级的隶属关系,但实际上却如兄弟。
宝庆郡王问着永宁军主帅杜子洲:“这次回京,你也回家中看看,也有几年没回来了吧,你家兄弟都已经是大理寺的少卿了,可威风了。”
杜子洲笑了,左侧面颊上还有个酒窝:“这小子长大了不少,父帅来信时,也提到了,听闻前段时间,也得了殿下和小侯爷的关照。”
萧沐庭点头:“子衡成长了不少,做事也稳重了许多,不过这想从军的心,好像没变过,回头与你父帅也说一下,不如让他就去你父帅的栗原军中历练一下吧,再不然,你就带在身边。”
杜子洲再是一笑地点头:“属下这次回来,还真有此打算呢。”
坐在他身边的擎宇军主帅容俊煦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身为这些人中年纪最长的一个老大哥,真为兄弟们高兴。
“俊煦,容大学士现在身体如何,可还那么硬朗,天天还去江边钓鱼呀?”林皓轩笑问着他。
容俊煦点头一笑:“我家老爷子还那样,倔老头一个,每日闲不住,更是出资在月镜城所辖镇乡开办了私学堂,收些穷苦人家孩子,一天天可忙了,母亲说过很多次,都不管用的。”
“容大学士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倔,想当年,他在皇上登基之时,突然提出辞官之举,可是惊动朝野的,皇上极力挽留,却依旧走得那么决然。”宝庆郡王感慨地笑着摇头。
“家父心似明镜,先皇的知遇之恩他万分感激,见先皇驾崩后突然局势就变了,而且并未按先皇生前所愿而发展,他自然生气又难过,正如他自己说的:眼不见为净,不过现在他还好。”容俊煦也是无奈地摇头。
“容大学士是看明白了,才会走得如此洒脱,而我父侯就不一样了,当年的事,他可是郁闷了很久,都想回京质问了,还好有我家兄长几人拦着,再加之海岸线上不太平,他无法分身,不然,还真不知后果如何呢。”最小的昊苍军主帅羿嘉祯也撇嘴感叹着。
宝庆郡王笑道:“这几位老哥哥呀,都是性情中人,你们也不错,明是非,知黑白,不过接下来的事,你们三位可要谨慎,怎么说,你们都是殿下麾下的战将,他不会对你们不起疑心的,都留些心眼儿,别傻愣愣地往上冲,他想要什么,你们给就是了,然后安全的撤出,返回才是正理。”
林皓轩一拍手:“对,宝庆郡王的这话对,你们三个可给我记好了,到时候,咱们四个,可要一起回到苍阙郡去的,咱们还要继续带兵呢。”
三人对他齐点头,感动的眼中也有些湿润了。
萧沐庭这时放下手中的茶碗,看向羿嘉祯:“川海侯现还在境港城吗,他现在有多少艘船只了?”
羿嘉祯眨了眨眼的回答:“父侯还在境港城,有多少船,属下不清楚,殿下是有什么打算吗?”
萧沐庭挑了下眉的道:“想让川海侯帮个忙,为本王再造一艘可以游海的大船。”
“殿下原来说这个呀,不用再造,有现成的,其实战船也一样,因为在海上意外的事也不少,可不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