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思怡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回到了太常寺卿任宏达的府中。
想她前半个月,因任经桓要纳妾而与这吵闹了起来,她神气十足地回了娘家,信心十足地等着任经桓向往次一样,低头认错来请她回去。
可是却没想到,这次她是如此灰溜溜的自己回来了。
她也不想这样的,可昨日,当她见到兰阳在祖母的陪同下,来见了她们姐妹,并告诉了她们一些事,兰阳警告她们,别再拿宝庆郡王府当后盾,早在两个月前,宝庆郡王就已经断了与她们之间的亲情关系,就算她们死在外面,宝庆郡王府都不会给她们收尸的。
在临离开时,祖母又告诉她,如今萧沐升已经病重,时日无多了,而他就会被留在万梅山庄,从即日起,郡王府再无他们这一房的位置,而且萧沐升的夫人也被一纸休书逐出门去,不得再踏入郡王府一步。
她感觉天都塌下来了,以往无论她再怎么蛮横,都会有父母撑腰,而且因为身为宝庆郡王的孙女,她可以在外面横着走,可现在,她真的没有这个优势了。
如果她要是再不回到任府去,她将会一无所有,也没有安身之所了。
可她刚一回到府中,就看到原本她所居的主屋院内,下人正在往外搬着她的东西。
她立即冲上去阻止,却按下这个,再去抢那个,但府中的下人,虽然没有与她硬碰,可也个个露出鄙视之神色,完全不理会于她。
萧思怡怒声的大吼着:“都给我住手,你们这帮狗奴才,竟然敢趁主子不在时,抢夺主子的物品,可知本夫人可以把你们扭送到官府去治罪。”
“是本官的命令,你还回来干什么。”任经桓冷冷的声音在她的身后传来。
萧思怡立即转回身,乞求地看着他:“相公,你这是为何,我们可是夫妻呀。”
“你还知道是夫妻吗,一离府就是半个月有余,你还当这里是你的家吗,谁家夫人如你这般当的,不想当,本官绝不强迫你,现在,你拿着这封休书,可以滚了,以后都不用再回来了。”任经桓将手中的休书,扔在了地上。
“相公,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我哪点对不起你了,你这样无情。”萧思怡哭叫了起来。
任经桓冷冷一哼:“你哪里对得起我,自成亲以来,已经足有两年,你却一男半女都为给我添上一个,而且还浑身臭气熏人,令人作呕,更是娇纵跋扈到了极点,无容人之量,对于妾室向来是非打即骂,你怀不上,也不让别的人怀了身孕,就是个妒妇。”
萧思怡听他将自己数落得一文不值,原本就是个大小姐脾气,哪受得到这种,火气立即就窜了上来。
她不管不顾地就指着任经桓,大声地道:“好啊,杜经桓,你这回总算说实话了,你就是嫌弃我是吧,可我在嫁你之前,也是个完璧之身,我自嫁你以后,安分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就会得了这一身臭的毛病,不是你过给我的吗,你不知道洁身自好,将病患传给了我,生不出孩子,你全怪在了我的身上,你为何不去医馆好好查看一下,是你自己得了脏病生不了,别往我身上赖,看看你纳的那三个妾室,哪一个生出来个蛋了。”
“胡说八道,你就是一个泼妇,难怪连宝庆郡王都与你们这一家人划清了关系,你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郡王府的孙小姐呢,你现在连个下人都不如,滚,立即滚出任府去,本官再也不想看到你。”任经桓指着门口大声道。
萧思怡本就有泼妇体质,这回也就全当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她知道,如果此时她还要什么尊严和脸面的话,那么她就被扫地出这个太常寺卿的府门,而且是一无所有。
她转身就往木廊的台阶上一坐,双目怒瞪着任经桓:“姓任的,你别以为,就你拿着那一纸休书就想打发了我,想我当年嫁进门来时,嫁妆可是不少的,你不会是穷到这个份上了,都想私吞吗,再有,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