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太重了吧……”古暮云还真被她的话给弄不会了。
“那也是情急之下嘛,本能的反应。”苏寒对他皱了下小脸。
古暮云却笑出声来,轻摇了下头:“行,想必他也不敢问,中这种毒,他还好意思问吗?”
苏寒一想也对,跟着一起点头:“也是,不问最好了。”
直到她回到王府,沐浴过后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坐在梳妆台前,任由韵诗给她绞干头发时,拿过那两本小册子,随意的翻看了一下后,有些惊到的轻嘟着嘴的瞪大了眼。
萧沐庭一进来,就看到镜子里反射出她此时的模样,不由一笑。
这丫头的小表情怎么会这么多,却是个个都可爱。
就听她嘟囔着:“这两个老头也真挺舍得的,这不会真是这两人的毕生心得吧,就不留着传子孙了?全给我了?”
“什么东西,还要留着传子孙,传家宝呀。”萧沐庭将披风递给过来接手的思雨后,走了过来。
韵诗已经放开了苏寒的头发,对着萧沐庭施礼。
苏寒也转过身来,举着手中的两本小册子:“师兄下午给我的,说是那两个师叔离京时,让他转交给我的,都是心得绝学,很精妙的药方子。”
萧沐庭对她一笑:“给你就收着,也不枉费你在别苑让他们欺负了。”
苏寒点头:“也对,这也算是一种补偿吧,谁让他们气到了咱们呢,对了,你下午不会去了大理寺了吧。”
“大理寺是没去,但去探望了一下杜少卿,果然伤得不轻,他可是对于你的医术,赞不绝口呢。”萧沐庭扶起她,向内室走去,再为她拿过衣服,帮她穿上。
苏寒再撇嘴:“这都没事,只要他不记仇就行,你可看到他头上的包了?”
“嗯,左额头上,青肿了一个不算小的包,你是用了多大的力呀。”萧沐庭笑问着他。
一想到杜子衡头上的包,他就很想笑。
“忘了,情急之下,就失了力道,反正托盘是砸碎了。”苏寒很诚实的回答。
此话一出,萧沐庭的笑声更大了,苏寒立即上前伸手捂上他的嘴,不想让外面的人听到,主要是不想让韵兰听到,怕她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