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的吵架声,还是引来了在楼坊上的苏寒的注意,她原本还萌萌的大眼睛,此时已经轻眯了起来,透着阴阴的神情。
莫颜见状马上过来小声劝慰道:“宴漓应该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参战罢了,心急说了些急话。”
苏寒却摇了下头:“世人都对于女子抛头露面有固执的看法,认为女子就应该窝在家宅之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在家里做做针线活儿,相夫教子就是贤德之能了,那为何还要让女子们都知书达礼,知的是什么书,达的是何样的礼,还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德是建立在无才之上的,无才必不知书,无才更不可能达礼,那这德从何来?”
莫颜愣了愣后,抿了抿嘴,也不知要怎么作答了。
兰阳是万分挺苏寒的,反正她说什么,都是对的,都举双手赞成的那种。
另外的三人互看了一眼后,也都微微一笑。
苏寒再问莫颜:“奕王在家里,你俩绊嘴时,也与你讲道理的吗?”
莫颜娇羞的一笑后轻摇头:“那倒不会,奕王会哄哄侄媳的。”
“夏青,如果萧宴漓哄不好你,就让他站在船上看着你带领青鸾打这些江匪,也让他知道知道,和女人讲道理,也得有能力才行。”苏寒大声的道。
“是!”夏青的声音从下层门口处传来,再听她怒声道:“走开!”
“青儿!我错了……你别这样……哎呀,我错了还不行吗……”萧宴漓声音慌乱的道。
而楼坊上的几人全都笑了起来,苏寒更是得意的扭头看向窗外。
凌紫南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你这丫头……”
“我说得不对嘛,小两口吵嘴,根本不是矛盾,而是小情调,这个时候他反来与自家媳妇讲道理,那还好不好地教训他,道理谁不会讲呀,可那都是对外人讲的,对你爱的人,只能哄着、宠着,哄不好才是男人没本事呢。”苏寒说得理直气壮。
“听听,这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这就是在自家人中说说罢了,万不可到外面乱讲的,有失体统。”凌紫南再提醒着她。
“我才不怕呢。”苏寒不以为然的道。
“我觉得,小皇婶说得对!”兰阳那边弱弱地挺着她。
莫颜也笑道:“夫妻之道本就是如此,在家中讲道理……怎么都是欠妥的。”
宝庆郡王妃笑着摇了摇头:“老夫人可别劝了,这才叫有恃无恐呢,只有得到偏爱的人,方才会如此的,看看,这里哪个不是呢。”
鄑阳侯夫人笑着搂着兰阳道:“那是当然了,要是我那傻儿子敢与我家宝贝兰阳讲什么大道理,我就让他爹好好的和他说说道理为何物。”
“这才是有撑腰的呢。”宝庆郡王指着鄑阳侯夫人,看着凌紫南三人都笑出声来。
苏寒再得意地晃着头:“我们青鸾的那些姑娘,全都是些受过苦难的,家中都无亲人了,现在我就是她们的亲人,自然是不能让她们在外面受欺负的,我得为她们撑腰。”
几人再看着手支着下巴靠在窗子前,看着江上风景,嘴角轻扬着笑意,因风吹而微眯着眼的苏寒,都暖心的笑了。
要说萧宴漓木纳,是有那么一点,不过他哄夏青的手法,还是不错的,两人再从船舱出来后,夏青双颊微红,嘴角轻扬着笑意,看向他的目光里带着柔情。
“说好了,你们打配合,让水性好的兄弟,照顾好我的姐妹们,不可真溺了水才好。”夏青用手肘轻撞着他道。
“保证保护得妥妥的……”萧宴漓用力地点头,嘴咧得很大。
青夏再看了他一眼:“其实就五艘小船,真用不上咱们这么多的招呼他们,太给排面了。”
“别介呀,刚刚你都答应了,现在不能反悔呀,要不要我再演练一次。”萧宴漓握着她的手轻晃着撒起娇来了。
“哎呀……你莫要乱讲话好不好,这要是让队长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