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沐庭与苏寒在收到消息后,立即来到了瑰琦公主所居的别苑。
瑰琦感激的又哭又笑的,更是握住苏寒的手,一个劲的感谢。
萧沐庭对司修杰道:“这本是我的一处别苑,地方不大,让你们住在此处,还是可以的,不过珍贵妃和明王也在此地同住,会不会委屈了他们。”
司修杰轻摇了下头:“我觉得不会,不过也要听听公主的意见。”
瑰琦公主看过来的笑道:“小皇叔说得对,所以,我早在前几日,已经去看了一栋宅子,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娇凤街,宅子够大,环境也不错。”
“如此也好,本王会派人前去修缮一下,想在珍贵妃和明王到来之时,必可修缮完成。”萧沐庭点头。
从别苑出来,两人坐着马车回府,苏寒靠在萧沐庭的怀里小声的问道:“他这回,算不算得上众叛亲离了。”
“他早就如此了,奕王才是第一个,可惜,他依旧不明白自己错在何处。”萧沐庭搂着她的腰柔声回答。
苏寒轻揭起车帘看向车外,再微微一笑:“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可有些人却能将自己的至亲之人护在身边,不让其受到伤害,可他却反其道而行,利用和算计的全都是自己身边的亲人,他这个打法,太与众不同了。”
“正如你先前所说,他关心和爱的,只有自己,对于身边的人,及那些亲人,都是以‘利’为主,根本不会真正地放在心上的,而且他是真的很损,想来,再有不久,礼王兄又会派人来求助了。”萧沐庭叹了口气的道。
“又干啥?”苏寒抬起头来问他。
“他派人去游说礼王兄的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去了,你也知道,礼王兄的儿子里,除了萧宴淳外,其余的都是些心高气胜,野心大于本事的人,因与萧沐简之事,本王着手敲打过,想来也知道,这南滇是不成气候了,这次又来了京城之中的人,他们的心思又活泛了。”萧沐庭将她的头重新按回胸口。
“那礼王兄就这么眼看着,无能为力了吗,自家的事自己处置呗,干啥来求助于你,怎么的,你出手他们就怕了,不说别的,你凭什么出手打别人家的孩子呀,他不舍得打,让你来,然后打完了,再找你麻烦,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咱可不干哈。”苏寒气愤的道。
萧沐庭笑了起来的再轻摸着她的头:“当然不能干了,不过可以给他指条明路,他不是一直都在纠结着关于那份遗诏的事吗,现在的萧沐筠也确实是到了该换的地步了,就让他找出来。”萧沐庭目光带着算计地道。
苏寒再抬头看向他:“不是没有这份遗诏吗?”
“可他坚信有,那就让他找,不然也不死心,待本王看到遗诏后,自然可以助他一臂之力。”萧沐庭笑着对她挑眉。
“不是,你助他?让他上位吗?我感觉他比萧沐筠也好不到哪里去,主要是他那几个儿子,不给力。”苏寒纠着脸的道。
“不还有一个挺像样的吗,再说了,他不会没孙子的,曾孙子也行呀,总能有一个是可以胜任的。”萧沐庭笑道。
“那也太……他上位后,不会也像现在这位一样,找咱们麻烦吗,要是那样,还是别上位了,只给他一个郡都能管理得四分五裂的,搞得乌烟瘴气的,要是真将圣秦的天下给他,还不知道什么样子呢,他真不适合。”苏寒马上摇头道。
萧沐庭抬起她的头轻啄了下她的红唇,笑道:“现在他还真不是本王的目标,连萧沐筠都算不上,南滇才是本王想要平息的地方。”
“说起这件事,南滇那边的局势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而且先前部署的方向是没问题的,各部族的人已经联合组织起了一支不算小的队伍,而且以他们最擅长的作战方式,与承安郡王的军队周旋着,而且是胜多败少,大大削弱了承安郡王的武装力量,他现在所占领的地区也在不停地缩小着,成绩很不错。”苏寒一说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