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沐庭扭头看向濮阳宏浚:“感觉他不怕本王,怕的是你。”
濮阳宏浚耸了耸肩,对他笑道:“没办法,谁让我是他的长辈呢。”
“何意?”萧沐庭皱眉问道。
“就是长辈,他本应姓濮阳,名平秋,而‘平’字辈是本族长的孙子辈中人,他早在入城后,就已经派人送过一次书信来,目的就是想要认祖归宗,不过他是真不知咱们之间的关系。”濮阳宏浚对他挑眉一笑。
“你牛!”萧沐庭对他点了下头后,转身就走。
而苏寒与古暮云已经扶着凌紫南回去坐在椅中,奉着茶了。
白清阳这时已经到了洛平秋的面前,执起他的手臂切了下脉后,咧了下嘴:“下手真重!”
可他也不敢太多话,只能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来,从里面倒出一颗来塞入了洛平秋的嘴里,再扶他坐起,运功为其疗伤。
萧沐庭走出十步后,猛然回头瞪着跟着他身后的濮阳宏浚:“要是按你说的辈分,那咱们要怎么论,本王不管,各论各的,反正我们与他可不熟。”转身继续往前走时,他又嘟囔了一句:“他怎么就成孙子了!”
濮阳宏浚看着他走开的背景,无奈地摇头笑了起来,快步跟上他后,伸头看了他一眼,笑道:“确实要各论各的,不然,我那头不白磕了。”
“知道就好,兄长!”萧沐庭也是一笑。
坐回桌前,濮阳族中弟子,已经将在不远处做好的野味端了上来,香气四溢之下,大家都有了食欲。
濮阳宏浚再拿过一坛子酒来,萧沐庭马上按住他的手:“别给寒儿倒了,上次喝完你的酒,回城后都醉了。”
“我没醉!”苏寒马上抗议的道。
“是吗?”萧沐庭看着她。
“就是晕乎了那么一……丢丢……”苏寒对着他眨着眼睛道。
“那就浅尝,今日外祖母可在,莫要失了礼数,可好?”萧沐庭根本无法抵抗她这萌萌的样子,直接就妥协了。
“好!”苏寒爽快的就答应了,而她的手指一直掐在凌紫南的手腕上切着脉呢。
这时凌紫南也笑了,左右看着她和古暮云:“那古神医与沐神医,可有看出老身有何不对之症,如果没有,就放手吧,老身是真的有些饿了。”
“能不饿吗,你可是耍了半天的剑呢,真是老当益壮,你与他生什么气呀,我还真想与他说道说道呢,如果可以,我还可以讨些赏金呢。”苏寒放开她的手腕,轻撇了下嘴角。
“向他讨赏?”凌紫南意外地看着她。
古暮云也放开了她的手腕,接过濮阳宏浚倒好的杯,放在了凌紫南的面前后,也伸着头的笑看着苏寒,想再听一次她的“高论”。
苏寒点头道:“那是当然,虽然洛芷卉是我的母亲,但也是他洛平秋的女儿,而我不但从苏文斌府里将已经中毒至深的洛芷卉救了出来,而且还处置了苏文斌及其一府中人,算不算为他女儿报了仇。”
除了萧沐庭在看着苏寒温柔地笑着外,古暮云也是一样的挑眉认同的点头,这话听起来是有这么一点别扭,可要是细想的话,确实也没什么毛病。
“我报杀母之仇是理所当然,但为他报了杀女之仇是否要有奖赏呢,他想向我讨债,我还想向他讨赏金呢,而且这个债可不是让我这个当女儿的来背负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呀,因为洛芷卉自私地将我生下来,也没征求过我的意思,而且我因她的原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应该向谁来讨要。”苏寒说得理直气壮。
而她的这番话,再次让凌紫南愣住了,别说,这里面还真有些道理所在,一时间真有些回答不上来了。
苏寒这时回头看向洛平秋的方向,再嘲讽地冷笑一声:“自讨没趣,虽然都说这仙瑶宫中的人不太讲道理,可要我来说,还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师父的就是个不讲理的人,歪理邪说一大堆,想让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