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含珠阁前的桥外,看祁伟正站在廊下,看似在等着她。
“什么情况,你都被打发出来了。”苏寒笑道。
祁伟对着含珠阁伸手请着:“殿下说了,王妃回来就进阁,但只许你一人。”
苏寒看着他:“怎么了,出事了?”
祁伟摇头:“属下没听到,濮阳族长不让听,与殿下在阁里谈些什么真不知道。”
“行了,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别走远了,可能会需要你们。”苏寒对他挥了下手,大步地上了桥。
阁门是关着的,她站在门口敲了三下门。
“进来!”萧沐庭的声音传来。
她推门而入后,再转身关上了阁门,这才看向坐在榻上下棋的两人。
苏寒见两人一边喝茶,一边下棋,阁内一点紧张的气氛都没有,让她提着的心完全的放了下来,向两人走了过去。
“什么事,搞得这么神秘?”她语带责备地问道。
萧沐庭笑了笑后,落下手中的一颗黑子后,对濮阳宏浚扬了下头:“你输了!”
濮阳宏浚也只是放下手中的白子于盒内,这才起身站了起来:“殿下棋艺精湛,在下甘拜下风。”
“寒儿也回来了,不如就说说你的想法吧,对于生意上的事,本王也不太懂,与她说,定能得到不同凡响的收获。”萧沐庭也起身向苏寒走过来,大方地搂上她的肩对濮阳宏浚道。
苏寒不由抬头看向萧沐庭,眨了眨她那萌萌的大眼睛道:“相公,我什么时候成商业奇才了,我咋不知道呢。”
“呵呵……奕王说的。”萧沐庭低头看着她笑道。
“他的话也能信,那只是对你夸我的恭维话,咱还不知道自己的斤两吗。”苏寒马上摇头道。
三人坐在桌上,苏寒温着的果茶倒好,推到二人面前。
这才笑道:“想来,兄长并非是为了这生意之事前来的吧,是不是有别的事?”
“要不说,还是你聪明呢,什么都瞒不过你。”濮阳宏浚笑道。
苏寒轻撇了下嘴:“兄长,有时候这‘聪明’一词也是贬义词,我呢也是,有时候喜欢这种‘聪明’,有时确很讨厌这种‘聪明’,我就是想安安稳稳的过几天消停日子,为啥这么难呢,这回又是哪片山上来的猴儿呀?”
“哈哈……”濮阳宏浚放声大笑了起来,还指着她的道:“你这丫头,说话也太赶劲了吧,哪片山上来的……猴呢……哈哈……仙瑶山……”
萧沐庭也是在笑的点头:“今日早上刚收到了的消息,白清阳要回来了,只是当时你已经离了府,所以不知道。”
苏寒挑了下眉,没什么特别的惊喜:“他是来看望咱们的吗,还是说……非他一人前往,不然,兄长又怎么会如此紧张的前来报信,又或是说,兄长又想往仙瑶宫里塞人了,可要是如此,我还是劝兄长不必与我说明,因为,对于这个仙瑶宫,我并不熟,他们怎么收徒,我也不太清楚,白问。”
濮阳宏浚一点不恼地依旧笑道:“当然不是了,要说仙瑶宫的医术高明,想我族中的也不差,只是没有现世罢了,真要同在一处摆摊子,还真不一定谁更有声望呢。”
“既然不是的话,那只有第一种可能了,他是与谁一起前来的?”苏寒嘴角虽然轻扬着,可目光却是微冷的。
濮阳宏浚也抿了下嘴的道:“小寒,对于你的身世,也是因你并未对我隐瞒,兄长特别心疼,也不想有人来破坏了你得来不易的幸福,可是……有些亲情,真的断不了,他亲自上门来寻亲,如果态度好,你不如就宽宥他吧,怎么也是长辈……”
“要是他态度不好呢,兄长给小妹出个主意,要怎么应对。”苏寒微垂着眼眸,唇角带着微笑,端起杯来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