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沐庭看过去,也是得意的一笑:“确实是,把整个虎头军的布防动向全都标明了。”
苏寒却捧着果茶伸头看向桌面,再撇了下嘴:“没用。”
“嗯?”几人全都扭头看向她。
她喝了一口果茶才道:“布防图丢了,就一定有所防范,想必也会进行调整,指定不会是现在图中所示的样子。”
段敬洋却摇头:“末将觉得王妃说得不对。”
“那你说!”苏寒对他扬了下头。
段敬洋也不客气地直接道:“葛雷泰格就这么一亩三分地儿,他再变化能变出花来,还真能退撤出银凌山谷之外,不可能,他也不敢,要知道,他要是退回就是有谋反的嫌疑,就算他的虎头军再强大,可西元国还有三支与他不相上下的大军,真要合力围攻的话,他也无胜算,而且更不能再如以前那样,翻越银凌山越入圣秦之地,以保性命,所以,他能变的不过就是强弱的调动,反正都是一样,格局是不会太变的。”
“段将军此言有理!”奕王马上道。
萧沐庭也认同的微点头,宝庆郡王只是盯着面无表情,却目光专注地盯着那张布防图的苏寒,他没表态,因为他知道,苏寒定有不同的看法。
段敬洋听到奕王的赞赏后,还得意地一笑,将先前与他发生冲突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就在这时,苏寒轻啧了一声:“或许你说得对,不过我保留我的意见,这不过是一张死图,你是没看到他所在的地段,银凌山不过就是他的屏障之一,我想葛雷泰格与其祖辈们的想法,一定不会如此简单。”
“能有什么想法,如果有,他们早就办了,还能一守就在那里守了二十余年?”段敬洋不服气地道。
萧沐庭经她的话一提醒,也回想到了他当时带着她在山顶上所看到的场景,眉头渐渐地紧锁起来,再看向那张布防图时,也有了不同的看法。
他指着布防图的左下角处的一个画着圆圈的地方:“这是何意?”
“这上边所标注的是个‘柒’,什么意思,是人数,还是人名,或是说……指的是特定的人?”苏寒此时美目成半月牙样,微笑地看着他。
萧沐庭的目光与她对视后,立即就笑了:“你这丫头,早就想到了,为何不明说。”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总得听听大家的意见,方能长本事嘛,再说了,段将军刚刚所说的也是一种,咱们不能否认这一点,只是这个地方,过于的突兀,与这整张城防图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所以,我在看过这张图后,就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是一时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经殿下指出,我这不才明白了。”苏寒再娇倩地挑眉一笑。
“哈哈……小王妃这是又在让功了……”宝庆郡王笑道。
奕王也是一笑,不得不说,苏寒的观察是真精准,而且这敏锐的感觉,他也是佩服的,想他也算是个精明的人,却根本不及她的一半。
萧沐庭摸了下她的头,再拿过她手中的果茶,一饮而尽地笑道:“看来,咱们扛回来的这个小子,还真不一般。”
“有些人是自带着天命任务来到人世间的,被人誉为天降之神,是来拯救一个国家或是部落、家族的天命之选,自小就有过人的天赋,被所有人供其为尊神,想来这小子可能就是如此的存在,一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就能有这般的本事,无论放在何处,都是个神童、天才。”苏寒对着他点头道。
“确实是如此,想咱们这些人,就算再能,怎么也得在十六岁后,方能有一些名气,本王可是十八岁才被封为亲王的,皇叔早些,十七岁吧。”萧沐庭说着看向宝庆郡王。
“我那个可不算,不过你们说他只有十二、三岁,想本王十二、三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好像还在皇宫里乱窜、瞎玩儿呢,王妃你说他怎么个神童法?”宝庆郡王摇头谦虚地说完自己,再问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