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处点了点。
“他喜欢看着你用这副和皎红月相似的皮囊做出皎红月不会做的事情,以满足他那下贱的快感。这种人面禽兽最容易翻脸无情,你最好别指望他。”
“……”
“你也别被原苍现如今的苦情模样蒙蔽了,以为他就多么喜欢你。”
金权杖唰的上移,直指郁姣的眉心。
“他至多拿你当皎红月意志的延续。充其量算一个难得的载体。当你和他的大义冲突时,你看他会放弃哪一个。”
“……”
“聂鸿深就更不要脸了。他压根不喜欢你,你在他眼中连赝品都不算。”
金权杖在郁姣的身上划了个叉,喻风和掀起唇角:
“你不会真信了他那包容且深情的伪装吧?别傻了,你只是一个被他利用来和我作对的工具罢了。不离他远点,小心成为权力争斗的牺牲品。”
喻风和一边操纵着金权杖指指点点,一边用戳心窝子的话解说。
他本人的双手则拢在宽大的袖中,看起来宛如建在高山之巅的檀木神龛——似是连间接触碰她都万般嫌弃。
他的话没对郁姣造成任何情绪波动,她心下冷静地思索:喻风和对这三人实在很了解。不得不承认,他的分析和预测基本正确。
这三人一个比一个卑鄙不假,可他喻风和又是什么好东西?
郁姣很是看不惯他自诩清高的样子。
她忽而握住那根不住晃动金色权杖、打断了他的拉踩。
盈灰的眼眸眯起,敷衍地顺着他的话道:“是是是,他们喜欢的都是皎红月而非我,皎红月是天上明月,我就是地上的鱼目。”
柔软的话语似自轻自贱,也在酝酿着下套。
“毕竟……”她倏忽一笑,话音一转:“就连满腹经纶、德才兼备的喻家长子都为了皎红月放弃家族事业,一个无神论者转投天启教团。还真是痴情啊。”
她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脸,试图从中找出一丝
波动。
喻风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耳畔的碎发无风自动。
见状,郁姣不怕死地拉了拉权杖,面上含笑、动作轻柔,像是一个亲昵的玩笑。
凌厉的破空声起。
权杖顶端忽而变形,好似被无形的卷笔刀削得极尖。
转眼之间,那泛着金色冷光的尖端猛然刺来,堪堪停在郁姣细嫩的脖颈处,仿佛她微微加重呼吸就会血溅当场。
透过笔直的金权杖,郁姣的视线对上那双幽寂沉穆的黑瞳。讥讽、鄙夷、厌恶、压抑和一些复杂难辨的情绪一齐传递而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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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嗓音清甜轻悠,话音落下时,手上却猛然用力、指甲深深陷入柔嫩的伤痕。
果不其然,喻风和的脖颈上亦是出现了相同的伤痕。
尽管瞬间便会愈合,但因为郁姣在这边反复抠挖伤口,他那伤口宛如卡顿的电子画面般,时而出现时而隐去。
——祂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疼痛了。微弱得令人感到屈辱。
他眯起幽邃的黑眸。
下一瞬,金色牢笼延伸出几条锁链,簌簌地束缚住郁姣的手腕,阻止了她的自残行为。
她被限制了行动,白皙脖颈上的伤痕宛如一朵糜烂的石榴,却还在笑。
那刺目的血色令祂想起一双同样糜烂艳丽的红眸。
他掀起眼皮,与面前这双盈灰的眼瞳对视。
“你以为这样会对我造成什么伤害么?”
嗓音平平,似是在挖苦她的天
() 真弱小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