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传回去的时候,只见卧房门紧闭,惊蛰谷雨和白露寒露都站在外头,时不时往里头看一眼,很是担心。
见他过来,惊蛰连忙上前几步,道:“夫人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让奴婢们进去,主君,您快去看看吧!”
闻言,沈传步子不由得又迈大了些,几步就到了门边,推门进去了。
江扶月在床上坐着,靠着凭几出神,直到沈传在她身边坐下,她才回过神:“打发走了?”
沈传点了点头:“放心吧,日后,不光江大人,连整个江家也不会再往你眼前凑,叫你烦闷了。”
江扶月放松了身子,靠在他怀里:“本来应该我自己去打发他的,没想到……叫你受累了。”
沈传顺势把手放到她腰间:“夫人若是心疼我,晚上不如多多犒劳我几次?”
江扶月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
“想你啊。”沈传低下头,在江扶月颈间蹭了两下,“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江扶月痒得不行,不由得笑出了声。
二人闹了一会儿,沈传便揽着江扶月的腰,将她的身子托了起来:“这院子你都还没转过吧。”
江扶月点了点头:“有什么好转的?”
方才回来的时候她扫了一眼,此处虽然比甜水巷的院子更大、更雅致,不过布局大体相同。
“转了就知道了。”沈传说着,直接抱着江扶月起了身。
身体失重,江扶月下意识地惊呼一声,手上也多用了几分力气,紧紧抱着沈传的脖子。
直到被沈传稳稳地放在地上,江扶月这才松了口气。
说来也真是奇怪,沈传一个文人,手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走了。”沈传揽住她的腰,带着她就往外走。
院子里各处还都挂着红绸,一派喜庆。
他们如今住的这座院子,虽然布局上跟甜水巷的院子差不多,都是一间正房两间厢房,却比甜水巷的院子大出两倍有余。
东厢房是书房,正对着门是一扇绘着竹影的纱屏,纱屏后头是一张比一般的书桌大了许多的桌子,能容得下两人同坐。
除此之外,这书房的布局竟然跟她在甜水巷那座宅子里的布局大体上差不多。
只不过装饰之物有所改变,用来存放看过书籍的里间也被塞得满满当当,除此之外,便没有什么大的改动了。
江扶月有些意外。
“我想着,既然你在家里就是如此装饰,想必是喜欢,我就画了图纸,叫人照着样子装了,”沈传拉着她的手,在书房里转了一圈,“如何,可还满意吗?”
江扶月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那张格外宽敞的桌子上:“……你平时都要用这么大的桌子?”
就算公务再多,也不会这么夸张吧?
这么大的桌子,她都能躺上去了。
沈传摇了摇头,再开口时,语气颇为意味深长:“这张桌子的用处,远不止此呢。”
江扶月有些疑惑。
不过沈传也并未解释:“往后你就知道了。”
说完,沈传又拉着她出了门,往对面的茶室走去。
这间茶室就跟甜水巷的茶室很不一样了。
毕竟甜水巷地方有限,有许多东西都摆放不下,而这间茶室,就完美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光是摆放茶叶的架子就占了一整面墙。
江扶月看着架子上摆放着的茶叶罐子,陷入沉思。
不知怎的,这些东西有点眼熟。
“这是去侯府搬家的时候,你要留下的那些罐子,”沈传道,“我想着你或许喜欢,就叫人依着罐子去找茶叶,找了许久才终于找齐。”
闻言,江扶月有些意外。
她在侯府攒下来的茶叶罐子,有些都是好几年以前的了,要想找齐可不是易事。
“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