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问:“她们要在酒店待多久啊?”
“不知道,这种金钱游戏不是我们能了解的。”邹珉答:“一两个月
?听说她是那种满世界飞的,估计行程也忙。”
“难得啊。”邹珉同孟宁玩笑:“这还是头一次看见你对什么人感兴趣。”
孟宁玩笑着回应:“大美女嘛,又是这种级别的,都市传说似的谁不八卦啊哈哈哈。”
别说见到温泽念了,就连谈到温泽念她都紧张,一句话尾喜欢接上“哈哈哈”的毛病都又冒了头。
她坐地铁去医院。
相较于上午的繁忙,暮色中的医院总是冷清得多。她去取完报告,站在走廊翻阅,心中涌现个荒唐的想法:这份报告上,在“户尘螨、梧桐、青豆”等一众过敏物后,会不会写着温泽念的名字?
温泽念才是她最深的过敏原。
孟宁又想起那个趴在巧克力店外张望的小女孩,分明对巧克力过敏,却好声好气跟她妈商量:“我不吃,我就抱着盒子闻闻味道好不好?”
可闻了味道,真能忍得住么?
大概人人对过敏原的态度便是:明知有害,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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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温泽念和杜舒文穿越酒店大堂,恰碰见去给入住儿童做泳池安全培训的孟宁和邹珉。
制服倒还是那身制服,但邹珉戴了个螃蟹头套,孟宁戴了个海星的。
杜舒文扑哧一声乐:“快看快看,你的小美女变身了。”
温泽念纠正:“第一,不要再叫她小美女。第二,不是我的小美女。”
“我可听说了,她可受欢迎了,追她的人不少呢。”
杜舒文每到一处,对各类小道消息摸得门儿清。
这倒不是她天生八卦,而是一个人要从底层摸爬滚打起来,必得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因为永远不知哪条信息会为自己所用。
温泽念:“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你干嘛总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儿,上两段恋情对你打击到底有多大啊?你不会去出家吧?别啊别留我一个人在这红尘俗世间!”
温泽念提醒她:“戏过了。”
远远看见杜舒文和温泽念的是邹珉,拉了下孟宁的胳膊。孟宁望过来的时候脸上神情清淡淡的,邹珉冲这边挥了挥手,杜舒文挥手回应。
孟宁好像在犹豫应该挥手还是鞠躬。
毕竟她们是上级,挥手是不是显得有点不太礼貌。
于是孟宁冲着温泽念的方向鞠了一躬。
温泽念:……
杜舒文面上保持着微笑,实际抿唇在邹珉和孟宁听不见的距离噗哈哈的笑:“怎么这么搞笑啊,我怎么觉得她挺怕你的,你送人去医院那晚到底做什么了?”
温泽念心想,我能做什么。
我不过就用我的手背,很轻的碰了下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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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处一个酒店,但孟宁见到温泽念的时间并不多。
除了偶尔的约谈,最多便是在酒店里远远碰见。孟宁没鞠躬了,改成和邹珉一样的挥手,温泽念好像特
别忙,连停下来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她没再找过孟宁,甚至孟宁过敏原报告出来的那天,她也没问结果。
本来,这也是只需孟宁自己知道的结果。
只是有次孟宁跟邹珉一起做儿童泳池安全培训,一抬眸,却见温泽念一身西装,倚在活动室后门的门框上。
孟宁:……
温泽念什么时候来的?
虽知道投资团会不提前通知的参观酒店各处,但温泽念来的这时间,也太赶巧了吧。她正带着海星头套,跟戴螃蟹头套的邹珉一起,带小朋友一起跳“螃蟹舞”。
不要问为什么没有海星舞,海星那么软,在小朋友面前模仿起来跟耍流氓似的。
孟宁方才竖起双臂在耳侧模拟蟹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