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呐,十八路土司虽众,却无一人可与之同日而语!”
“是的,这样一位扭转乾坤可力挽狂澜的人物,千载难逢一见啊!不让这位女侠做盟主,真是我嘉绒地区一大损失呀!”
一时众说纷纭,群情激昂。让十七路官寨的土司们(明正土司已退场),不觉都羞愧得低下了头!
这时,又一位绝色少女跳上台来,走到香拳跟前禀报道:“额娘,刚才你让我出去打探情况,果真如你所说,现在沃日官寨外面已围满了大批官兵!杏黄旗上写着斗大的一个张字,为首之人正是剿匪领兵大元帅张广泗!”此言一出,人们不觉尽皆失色大骇!
十六路土司的目光,齐刷刷一起盯住沃日土司,沃日土司也是一脸懵逼,惊慌失措地说:“官兵是怎么知道的?是谁给他们报的讯?莫非是明正土司?还是这些个臭名昭着的神煞十恶?!”
穆坪土司坚参囊康冷冷一笑道:“本想咱们十八路土司在一起商议好的,悄没声息地比试一下武功,选出盟主就好了。你倒好,把擂台打造得这么高大上,把打擂的消息宣传得天下皆知!人家官兵又不是傻子,不知道才怪呢!”
沃日土司一副比窦蛾还冤的样子,怒不可遏地道:“谁说我宣传了?我没有呀?”穆坪土司坚参囊康冷唇相讥道:“你望望擂台当中那副对联:
上联是:刀光闪虎啸千山动
下联是:剑影动龙吟四海惊
横批:群雄逐鹿
好一副杀气腾腾的对联,字里行间跳跃着起义造反的势头!如此气势如虹的对联,还说你没宣传?又有哪个会相信!”
“你——”沃日土司一时语塞,但又无可辩驳,一时气得脸色通红。
穆坪土司坚参囊康继续说:“本来大家伙都觉得,你们沃日官寨离张广泗的官兵驻地较远,还是比较安全些,所以才选择了在你们这儿建造擂台。可谁能想到,今天会出现这种情况!”
大金川土司沉吟有顷,也说:“你们沃日官寨门卫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什么人都随便放进来!就像神煞十恶这样的朝廷走狗也敢放进来,不出事才怪呢!据我所猜想,神煞十恶绝对脱不了干系!肯定是他们与官兵串通一气,他们是来打头阵的,随即官兵尾随而来!”
“是我们又能如何?!你们这伙刁民吃饱撑得没事干,在这儿聚众斗殴,选什么起义盟主,分明是大逆不道,企图造反!按大清律例,理应全部诛灭九族,格杀勿论!”一声大喝,缓缓走出神煞十恶之首狼。
香拳娇叱道:“谁说我们企图造反了?我们武林中人,只不过组织的一次普通的比武观摩大会而已!你不要血口喷人!”
狼冷冷一笑:“你到底又是干什么的?在嘉绒地区这个地界上,怎么瞧着这么陌生呢?”此言一出,引起人们的好奇心:“是啊,她又是什么来路?莫非——”众人不敢往下想像!
香拳环顾四周,见台上台下人们人心惶惶,均拿孤疑的眼光盯向自己,微微一笑道:“在下的确人微言轻,不比各路土司大人声名显赫,但在下的确是嘉绒人,现在大金川地界居住。”
大金川土司有些意外,不由问道:“请问女侠在敝官寨哪条街道,哪条胡同,哪户人家住呀?”香拳笑道:“小女人微不足道,土司大人当然不注意了,但对于墨香书堂,土司大人总该不陌生吧?”
“墨香书堂?!”大金川土司及人们都不觉心头一震,登时恍然大悟,心头阴霾一扫而光!
大金川土司忙恭恭敬敬地抱拳施了一礼道:“墨香书堂在咱们嘉绒地区,是最受老百姓欢迎的一家读书私塾!据说已建立多处分家私塾,哪个官寨都有。因为你们教书育人的宗旨是正确的,经验是丰富的,而且收费是全地区最低的!墨香书堂负责人叫臭脚,此人很会做人,不但为人豪爽,讲义气,而且十分热衷于公益事业,经常对于各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