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突然就不上门来打秋风了,连电话都不敢接!”
“就因为当时他要借八万块钱我没给,他就这样搞老子?好好好!”
说罢,潘业转身就走。
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就像是要吃人似的。
鲁新材虽然出了一脑门的冷汗,但心里却也没有太多恐惧。
在那场算计中,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亲自出面。
就算潘业往后查到了什么找上门来,自己也可以用不知情来推诿。
此时,他甚至都已经拿出了手机,准备等到潘业离开后,赶紧给对方的大舅哥打个电话,让其躲远一点。
而就在这时,傅语若再度出声,彻底打破了鲁新材的幻想。
“潘总,等一下,我话还没有说完。”
“你不要太冲动,据我得到的消息,你那大舅哥也是被人设了局,欠下了高额赌债。”
“冤有头、债有主,你现在最应该找其算账的,是那设局之人。”
闻言,潘业转过身,面容扭曲地发问:“你知道是谁设的局?”
傅语若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投向了鲁新材。
她什么也没说,却好像什么都说了。
沉不住气的鲁新材当即怒吼:“胡说八道!傅语若,你这是诽谤!你你你..你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
吼完,他又赶紧冲着面色阴沉得可怕的潘业解释:“老潘,你别听她的,咱俩都认识多少年了?可不能被人说几句话就挑拨离间。”
傅语若:“是挑拨离间还是确有其事,自己顺藤摸瓜好好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两人一个暴跳如雷,一个心平气和。
前者一直在冷嘲热讽,而后者则是四两拨千斤。
虽然事情尚未查证,但众人的信任度显然已是偏向了傅语若那边。
潘业盯着鲁新材看了几秒,然后突然抬脚朝他走去。
鲁新材心中有鬼,哪敢坦坦荡荡地站在原地与对方掰扯?
他慌忙扯过自己的司机挡在身前:“二顺子,拦住他!快去拦他!”
他中午喝多了酒,脚步本就不太稳,这会儿扯人扯大劲了,把自己崴了个踉跄,最后哆嗦着摔趴在了地上。
傅语若垂眸看着匍匐在自己脚边哼叫的鲁新材,淡淡出声:“鲁总用不着这么客气,可以起来了。”
听闻此言,站在她旁边的时菁不由得挑了挑眉。
心说:老婆厉害啊,不动声色的就把人给损了!
鲁新材的摔倒本是个意外,但被傅语若这么一说,还真像是趴地上跟人请安似的。
摄制组里的几个年轻人当即就笑出了声。
鲁新材更是又社死又愤怒,气得鼻孔都快冒烟了。
另一头,比他更愤怒的潘业被同行而来的人拦住。
他自知今天没法动手,便龇着一口大黄牙朝着鲁新材一顿输出,唾沫星子都喷人脸上去了。
骂完人,他带着自己的司机转身就走,估计是要直接去堵自己的大舅哥。
受了一肚子气的鲁新材没处发泄,只能在临走前冲着傅语若放狠话:“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见闹事的人走远后,傅语若侧头问向许梵:“腾飞的宣传片什么时候能出来?”
许导还没从刚刚结束的一场闹剧里回过神来,她缓了好几秒,才出声回答:“十天左右。”
傅语若螓首轻点,又交待了几个特别注意事项。
许梵应声的同时,也在心中感叹:傅总可真是处变不惊啊,那些糟心玩意儿跑来闹这么一场,感觉丝毫都没有影响到她的情绪,该干嘛干嘛,思维一点都没有乱。
事实上,傅语若情绪还是有所波动的,只是没让周围的人看出来罢了。
她又不是圣母,做不到被人挑衅、被人威胁了还能无动于衷。
包容是不可能包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