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若你等等!”
“如果我说是我脖子有它自己的想法,你信的不?”
时菁出声叫住了正与自己拉开距离的傅语若。
她扶着桌旁的椅子坐了上去,双颊泛红、呼吸急促,一双眼睛却可怜巴巴地望着对方。
她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只不过,今天的情形一点也不适合往色色的方向发展。
试想,Omega只是让你上来看看崽,结果你看完之后突然发情,还把人Omega吃干抹净了。
这像话吗?这合适吗!
时菁觉得今天自己要是死皮赖脸地缠着傅语若滚了床单,以后对方怕是再也不会放自己进屋看崽崽了。
引狼入室,还想有下一次,做梦!
所以,虽然忍得十分难受,时菁还是规规矩矩地坐在椅间,强压着冲动跟对方说话:“语若,你这里有抑制剂吗?”
傅语若走到床头,找到遥控器,将屋内的换气系统调到最大强度。
她转身看向端坐在书桌旁边的Alpha,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瞧见对方的双唇在抖抖抖。
略作沉默,傅语若开口道:“家里没有Alpha的抑制剂,只有Omega用的。”
时菁将胳膊肘撑上桌面,用手掌支起自己发沉的脑袋:“那你能替我临时弄一支过来吗?”
傅语若点点头,拿起自己的手机,第一反应就是要给自己的闺蜜兼私人医生打电话。
可指尖悬在拔出页面上时,她却迟疑了。
这大晚上的让冯茜特意跑一趟来送抑制剂,挺折腾人的。
而且,让对方过来的话,自己还要解释时菁为什么在这里,以及为什么要用到抑制剂的问题。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傅语若感觉站着有些累,于是就坐在了床边。
否定掉让冯茜过来的方案后,她又开始思考让自己的育婴团队来做这件事的可行性。
结果,第二个方案被放弃得更快。
首先,高等级的Alpha抑制剂并不容易购买,等育婴团队奔波着买到了,黄花菜早凉了。
其次,时菁来这里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其实,还有一个更简单也更快捷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傅语若摁灭手机屏,抬眸看向时菁。
此时的Alpha已是半趴在了桌面上,她将自己的脸埋进了交叠的双臂中。
发丝垂落,露出一截发红的耳尖,像是黑色土壤中开出的一片红玫瑰花瓣。
花瓣化作蝴蝶,翩翩飞舞,停留在傅语若的鼻前,扑洒下一片清新的白葡萄酒香。
带着酒香的蝴蝶灵巧地钻入傅语若的衬衫领口,讨好似的在隐藏着花香的门前盘旋。
它们既不强势,也没有搞偷偷潜入那一套。
只耐心等待着,期盼着能够得到兰花的青睐。
最终,辛勤的蝴蝶等到了它们所渴望的蜜
源。
傅语若放下手机,朝着书桌那方出声:“过来。”
时菁没有任何反应。
傅语若有些担心,她起身走到时菁跟前,伸手抚上了对方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很难受吗?”
Alpha的头发非常柔软,像是小动物所特有的皮毛,热乎乎的,柔顺又丝滑,手感简直不要太好。
傅语若忍不住多摸了几下,还顺道捏了捏Alpha那红得宛如胭脂似的耳尖。
“大小姐….”时菁撑着桌子抬起头来,嗓音比她的眸光还要幽暗。
下一秒,她伸臂将傅语若抱住,让对方侧身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她将脑袋凑上,埋首在Omega温软的脖间轻轻磨蹭:“大小姐,我就闻闻,别的什么都不做。”
听见这种‘渣A语录’,傅语若只觉又好气又好笑。
把Omeg禁锢在怀中,然后贪婪地嗅食其信息素,这叫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