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生辰,怎么可以要两次礼物。
苏亦欣正要表达自己的不满,就听顾卿爵道:“可你昨日,并不是打算要送我玉佩的,你给我写的信呢?”
顾卿爵的话一出口,苏亦欣就不停的眨眼睛。
心道,真是见鬼了。
这么隐秘的事,顾卿爵竟也知道。
不会是苏簌告诉他的吧。
不会,不会!
苏簌不说痛恨男人,但对所有男性的感官都不好,不可能会私下将她写信的事告诉顾卿爵。
落无殇说的?
也不太可能,她写信的时候,特意将落无殇撵出去了。
她能知道落无殇在想什么,落无殇可没这个能耐知道她的想法。
苏亦欣试探的问:“那个,你是怎么知道,我打算给你写情……信,而不是一开始送你玉佩。”
“看出来的。”
苏亦欣就不淡定了。
这个也能看到出来?
她又没把我要给你写情书这几个字刻在脸上,他也没有读心术,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一个术师,也没这本领哇。
“昨天下午,你在房里,房间的窗户你没有关,我看你在写信,第一行写的是我的字。”
苏亦欣:“……”
这就是苦逼的没有修为。
人都站在窗户那了,也没发现。
她写信有个习惯,就是写着写着,就习惯性的轻声读出来,如果顾卿爵从窗户旁经过,看见她在写信,会不会也听见她在念那封情书?
她想原地升天。
这太他么的丢脸了。
“亦欣,我要那封信。”
多少个玉佩,也抵不上那封给他做生辰礼物的信。
苏亦欣不想给。
可顾卿爵的脸越靠越近,温润的气息喷在她脸颊上,还有一丝吹进她的耳根处,痒痒的。
苏亦欣知道,顾卿爵这是在撩她。
可她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耳朵,心跳也跟着快起来。
眼看顾卿爵的脸近在咫尺,苏亦欣投降了,快速的从袖子里拿出昨天写的情书扔在一旁的圆桌上,然而朝顾卿爵的胸膛推了一把,顺势从他手臂下钻出,打开门逃也似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偏巧,就这么短短的几步路。
被百里行才看见了。
看见苏亦欣从顾卿爵的屋子里出来,再看苏亦欣那一副娇羞的模样,以为顾卿爵做了什么,气势汹汹的冲进顾卿爵的房间,准备找顾卿爵单挑。
咱就说巧不巧。
见百里行才那样,苏亦欣赶紧将人给拦住。
“表哥,你误会了。”
“误会?”
苏亦欣龇着牙,眯着眼:“对,误会,我刚才是要给爵哥儿生辰礼,昨天他不是出去了么,就没顾得上。”
“哦,没顾上。所以愧疚了,想要用别的方式送生辰礼!”
“表哥,你真的误会我了。”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是个人都得误会。”
百里行才说完,手上已经多了一面打磨的十分光滑的铜镜,将里面的人照的十分清晰。
镜子里的人,面若桃花,含羞带怯。
这模样,确实有些说不清楚。
顾卿爵将信放在胸前,走了出来,一脸春风荡漾:“表哥,我与亦欣都是守礼守法之人,未成亲之前,绝不会有越举行为。”
百里行才哼了一声:“你可别欺负我妹妹,她是有娘家的人。”
“子渊谨记,一刻不敢忘。”
苏亦欣有娘家人,能够给她提供更好的保护,但不会用到他身上。
这一世,他呵护她还来不及。
怎么舍得让她伤心难过。
百里行才走了,苏亦欣尴尬的就差脚趾抠地。
“亦欣,以后每年的生辰,我都想收到你给我写的信。”
得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