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好看,但也没再出声。
李奇焕继续说:“先打个铺垫,我会把奏折写了,亲自呈到皇上手里。”
温语前后想想,不免担心,“不会假戏真做了吧?”
李奇焕疲倦的说:“其实,这未必不是我心里的想法。最近极其烦躁,再这样下去,也没好处。父王这次虽然闯了过来,但病也没好。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万一有点什么,我不后悔死?如果真的断了那条路……小五,我就把你误了!”
祁五摇头:“祁五只是跟随您,不是跟随那个位子。您不用思虑过多,反正,该做的事,我会照常做的。”
李奇焕拍拍祁五,“好兄弟!”
温语说:“殿下,刚经历这么一件大事,您心情压抑是很正常的。但是,上有太子,娉婷又有了身子……就算退,也要有自保的能力才行哪!”
李奇焕有些意外,看了一眼温语,点点头。
这些事,就不是温语所能想的了,于是就拿出那个金球让太孙看。
太子歇了一会儿,恰巧睁开眼瞄到了,“拿来我瞧瞧……”
声音虽轻,但几个人立刻站起来走到他身边。
温语把那个东西放在太子的塌上。
太子一笑,费力的拿起来,抠着那个红宝石一掰,就打开了。
“这是吴王的东西。襄王,允王,还有咱们家,一家一个。安王他们都没有。咱们家那个上面是紫色宝石。你小时候淘气,父王用那个哄……你扔出去了滚着玩,摔瘪了一块,后来让工匠修过的……”
李奇焕听太子说话,脸上的笑容,温柔无比。
往家走的时候,祁五的脸色更加的严肃了。把温语送到家,他说了一句:“我出去一趟,你没事就去陪母亲吧。”
“咱们俩可还没吃饭呢!表哥和太孙都不问问咱们……”
祁五说:“让母亲屋里嬷嬷给你弄些,我尽快回来!”
……
温语回去梳洗好,去祁夫人屋里,捡着能说的,跟她絮叨了一会儿。
当祁夫人听说太子请辞,也愣了,“这可真是意外!按说,现在可不是好时机。那天出去还听说,吴王,安王,最近做事都挺是样。这一退,或者就没机会了。”
“太子睿智,想必有他的打算。”
过了一会儿,前头侯爷来问:“侯爷叫五爷过去!”
人不在,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侯爷又来找,好像是让祁五去陪客。
结果他还不在!
祁侯看着眼前整齐的儿孙,单单缺他一个。心里又生气又郁闷,他是真不拿这个家和自己当回事啊!
晚上,温语梳洗完上床也睡不着:不知道娉婷怎么样了,现在也不好去看她……
到了半夜,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祁五回来了。
温语一下精神了,赶紧起身,“您去哪儿了?”
祁五看着灯下的小妻子,脸色比刚才缓和一些。
“等我先洗把脸。”
温语心下稍安,估计是打听到什么了,过了一会儿祁五进来,坐在床边。
“我把杨向东绑了!”祁五上来就说。
“真的?问出什么了吗?”温语兴奋的眼睛小火苗直闪。
“嗯。”祁五看着小妻子,有点走神儿了……
“快说呀!”
“他跟一个朋友完酒回家,我们蒙面绑走了他。我也没客气,上来就跟他说……”
我们既然是蒙面绑你,就不会要你的命,否则直接露脸儿了。但是,你若什么都不说,也别怪我,不要你的命……
祁五用冰冷闪着寒光的匕首摩擦着杨向东的脸:这一刀下去,把你的脸毁了,从此你仕途作罢。多年苦读,刚踏上坦途却一朝归零,你舍得吗?
杨向东倒真是个人物,虽然害怕得厉害,但也没失风度。
“他说,你也不必如此逼迫。我知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