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来,二哥已然胜过我许多。”
韩松眉间的小疙瘩诚实地淡去几分,以拳抵唇轻咳一声:“识字可以,但不可疏忽了自己的功课。”
韩榆满口应下,借机思维发散,挨近韩松嘚啵嘚啵。
“之前我看了灿哥儿借给我的大越史书,我才知道,原来大越建朝初期,两位女帝在位时,女子是可以做官的。”
虽然书上只有短短几句,却让韩榆好一番惊叹。
也不知一百多年间发生了什么,女子的地位竟有了这样天翻地覆的变化。
韩榆想要一探究竟,奈何他只是个小小读书人,如何知道朝堂之事,想想也就算了。
既然古时有女子为官,姐姐们为何不能识字?
当然可以!
韩榆心中呐喊,颇有振臂高呼的冲动。
韩松忪怔了一瞬,许久才出声:“确实有,只是后来皇室并无才能突出的公主,便再无女帝登基了。”
至于女子为官,其中牵扯甚多,涉及皇家辛秘。
前世连他也无法左右,更不是韩榆这个年纪该知道的。
韩松思绪回笼,一整衣袍起身:“不是要识字,走吧。”
韩榆被他这么一打岔,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被抛诸脑后,拉着韩松找人去。
他们俩说了这么久的话,姐姐们该等急了。
接下来,韩榆和韩松分工合作,一人教两个,韩榆很是轻松不少。
眼看夕阳西斜,暮色渐沉,到了准备晚饭的时候。
韩兰英跺了跺蹲得发麻的双腿:“娘跟二婶应该在地里除草还没回来,我跟铃姐儿去做饭。”
韩榆意犹未尽地丢掉树枝,一群人绕过屋后回去了。
不得不说,做老师的感觉真好哇。
韩榆把练字本放回去,决定明天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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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榆在家里待了两天。
第二天下午,他跟韩松坐牛车去镇上。
彼时,四姐妹已经认识了上百个字。
离开前,韩榆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们有时间多练练,等下个月回来,是要考她们的。
韩兰英很喜欢韩榆这个古灵精怪的堂弟,眼里满是纵容:“好好好,大姐记下了,等榆哥儿回来。”
韩榆也很喜欢这个隔房的堂姐,斗胆上前,给了她一个离别的拥抱。
韩兰英先是愣住,随后轻笑出声,弯下腰身回抱住韩榆。
“榆哥儿真是个乖乖崽,大姐的心肝肝。”
甜腻腻的叠词,说得韩榆脸蛋红通通的,都能在上面煎荷包蛋了。
自家的三个姐姐见状,也都不甘示弱地彰显存在感,把小小一只的韩榆抱来抱去。
末了,还依依不舍地表示:“榆哥儿一定要常回来看看,爹娘还有我们每天都在想你。”
韩兰英附和:“我跟爹娘也都念着榆哥儿。”
韩榆脸上烫得冒热气,眼睛笑成月牙儿。
站在一旁但被忽视得彻底的韩松:“......”
深深看了眼韩榆,冷酷无情地打断这场长达一刻钟的告别仪式,拎上他去向长辈辞行。
值得一提的是,齐大妮和黄秀兰又又又躺了。
罪魁祸首,是一盘炒豌豆。
正值农历三月,地里种的豌豆都熟了。
齐大妮和黄秀兰两人嘴馋,第一批豌豆长成后就迫不及待薅了一抱回来,预备炒了当零嘴儿吃。
许是太久没做饭,手生又缺乏经验,豌豆只在锅里滚了两圈,就急急盛出来了。
吃的时候美滋滋,吃完一刻钟不到,就开始头晕、上吐下泻。
工具人关大夫再度登场,诊断出两人生病是因为豌豆没炒熟,中毒了。
这让韩榆好生意外,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了点小礼物给她们。
从早上到韩榆离开,每隔两刻钟就要跑一趟茅厕。
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