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钢筋似的,要是换了别人,估计都能掰断了,他连眉头不皱一下,还嫌我劲儿小呢……”
“嘘。”
经理赶紧一把拉着她,往里屋拽。
“你可真敢,知道你按的那个是谁不?”
经理这会儿也后怕,她要是早知道是这位爷,宁可说手劲儿没那么大的,也不敢把乔春燕这二愣子娘们派过去。
万一再惹毛了他,弄死一个可咋整。
这就是面对杀过人的匪徒的老百姓,最真实最朴实无华的念头。
乔春燕在经理唠唠叨叨的车轱辘话里听明白了。
澡堂子是消息集散地。
几乎那边人扑街,半小时不到这边澡堂子里就传遍了。
没想到这位竟然就是正主。
人家杀了人都没事,据说是来这里执行任务的,京城大地方来的……
乔春燕不由自主就想到了苏木胸前狰狞的伤口和疤痕。
她也听过一种说法。
军人正面的伤口是荣耀,背面的伤疤是侮辱。
“可真是个爷们。”
乔春燕喃喃嘀咕道。
突然之间,乔春燕心里扎实的择偶标准好像松动了一下子。
苏木一行人出了澡堂子,汇合曹薇薇这个团宠,晚上约了楼下值班的公安同志一起吃了顿便饭,当做答谢他们的帮忙。
如果没有他们,自己几个人泡澡这件事就得更周折。
何况还捎带着帮忙处理纠纷,让自己等人的居住环境更安静呢。
第二天就出发去刘家屯了,完了事儿大概率不会继续回来住,会连夜返航。
苏木一觉醒来,坐上去往郊区农场刘家屯的路上,并不知道与绕道过来的陈雪茹又一次擦肩而过。
不然估计他就会随着颠簸哼唱一首二人转来应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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