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意,干脆熟练的背起了老太太,直奔中院秦淮茹秦姐家。
刚才来的时候,一大妈都已经去帮忙了,打发他过来喊老太太过去呢。
四家人一起过年,意味着人丁兴旺,热闹着呢。
院子里到处都是各家的孩子在追逐打闹,小鞭的声音此起彼伏。
中院一群人忙里忙外的其乐融融,三个小孩子以棒梗为首,都等着待会儿给老太太拜年拿红包呢。
听到有红包,仨孩子都很兴奋,提前就排练上了。
前院。
阎家也是一家七口人凑在西厢房听着收音机里的相声。
起码表面上看,也是其乐融融。
阎埠贵面前有个搪瓷盆,里面是白天写对联的‘润笔’。
小半盆的生。
孩子们都眼巴巴的看着,等着家长分生呢。
即便是阎解成这个成了家的,也是望眼欲穿。
这个年代,瓜子生都是限量供应的,一年吃不上两三回,而且也就那么仨瓜俩枣的。
都馋着呢。
二大爷刘海中家。
同样在听着收音机。
不过跟阎埠贵一家子听相声不同,他听得是新闻。
哪怕三个儿子都是不屑,他也不在意。
刘光齐也回来过年了,带着媳妇还有一个已经可以坐在爸爸怀里自己用筷子夹饺子往嘴里塞的丫头。
哪怕是后院许大茂家。
跟娄晓娥小两口即便是斗嘴,也是有来有往,起码还有个拌嘴的。
只有前院苏木的东耳房。
显得格外冷清。
此时的苏木,一个人安静的坐在炉火前,吃着韭菜肉馅儿的饺子。
这是他跟战友在东北休整的时候,一起包的。
这一刻,他不是苏木,是山君。
缅怀
峥嵘岁月的那个任务率出奇的高,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山君。
一杯敬故去的战友情,一杯敬曾经的军旅生活。
跟李大娘和陈雪茹早就打好了招呼。
年夜饭他自己在家里吃。
吃了饭,再去西吉祥胡同找他们一起守夜。
大概率也就是苏木和陈雪茹守夜。
李大娘撑不了那么久,意思一下就回去睡觉。
……
初一。
苏木醒来,屋外的太阳已经挂的老高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倾洒进来,照在拔步床的边缘,使得紫檀木家具在阳光中越加显露出了历史的厚重。
枕边有个吐气如兰的睡美人,就把细嫩的脸蛋贴在自己的腋窝处。
随着苏木将她揽在怀里,还发出了一段慵懒又魅惑的鼻音。
这绝对是诱惑犯罪。
“早啊,雪茹姐。”
苏木探头,轻点朱唇,给了陈雪茹一个早安吻。
“哎呀,几点了?”
陈雪茹回过神来,猛地坐起。
初一要拜年。
陈雪茹在京城没有别的亲人了,去给干娘拜早年。
可,太阳都那么老高了,就有点急。
苏木也被催着赶着起床。
毕竟师娘亲口承诺的‘苏家这一支的大妇’,不能太懒散,要做表率的呀。
要知道这才
老太太其实早就起了。
听到东屋那边有了动静,就又抿嘴一笑,回了二进院。
昨个儿,他们又是守夜,又是因为
小两口恩恩爱爱,是值得原谅的。
李大娘宫中待过半生,出来又是半生,什么情况没见过。
她老人家跨约了几乎百年,现在思想比很多年轻人更新潮。
嗯,或许不应该说是新潮。
而是看得开。
拜完了年,三个人的重组家庭吃了一顿不知道能不能算早晨的团圆饭后。
就要各自忙碌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