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诶~”同僚明显不相信,“我可是看到了的,她给了你什么吧,休想蒙混过去……”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饭纲抽屉里一摸。
“滚筒?!”
“好吧,还以为是什么让人doki~doki~的东西咧。”
把被捏皱了外包装的粘毛器从男生的手里拯救出来,饭纲掌:“别怪腔怪调地学女生说话,好恶心。”
有了前一天的预告,第二天,再见到市来的时候,饭纲掌没忍住打量她的睫毛。
“别看。饭纲、别看!”
正和前座的女生说着话,感受到从斜后方传来的视线,市来一华很快发现饭纲的关注点在哪里。
她的手虚虚地罩在靠近他的那半边侧脸上,右眼透过指缝看他,解释说:“忘记还得用定型液打底啦。”所以才上午就有点塌了。
市来一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另一只眼睛没有遮挡物,暴露了她想掩盖的事情。
好在饭纲掌也没看出来。
市来的睫毛有变得更长、更密一些吗?
好像有,又好像和昨天比起来没什么区别。
饭纲掌之前也没仔细观察过。
在有三位女性成员的家庭中长大,饭纲掌对化妆品算是略知其名,但仍不甚了解。
他只是在想,市来脸上那层不知道是不是叫腮红的东西颜色还挺好看。
“我带了睫毛打底哦,市来。下节课间你要不要补一下?”
市来一华的前座好心地说。
被她的行为提醒,饭纲掌从包里找出信封模样的和纸包装袋。
这还是饭纲姐姐买手帕送的礼品袋。
外形是浅绿色的传统纹样,材质有些薄,可以隐约透出内容物,不会引人误会。
“市来,这个给你。”
刚欣然接过前桌的朋友递来的东西,就又被叫住,市来一华不解地在饭纲掌的笑容下拆开外袋。
里面躺着的是几袋羽衣甘蓝固体饮料和小瓶装的鼻腔喷雾。
“不知道睫毛膏治好了你的花粉症没有。吃药没用的话,这些也可以缓解症状。”
“饭纲、为什么会有这些?特地去买的?”
市来一华怔住。
“是我用过觉得好用的产品啦。我也有花粉症,是对柏树过敏。”
“那、饭纲留着自己用。”
“今年内都用不到了,柏树花期上个月刚过。”
市来给的是全新的滚筒,自己却回报人家用剩的和多余的东西,饭纲掌略有些心虚。
但市来一华丝毫没表现出介意。
“!还能预测到一年内的事情,饭纲、好厉害。”
“不,这不是我厉害……”好像被尬夸了,错觉吗?对方的脑回路总是这样让人意想不到,“市来你去医院查一次过敏原就能和我一样啦。”
市来一华摇摇头,又点点头。
饭纲掌:?
什么意思?
市来一华接着重重点头,保证道:“既然是饭纲的建议,我会去的!”
这个说法……他也不是市来的师长或者什么德高望重的人物,倒、倒也不必如此郑重?
饭纲掌想喊住市来一华,让她不用那么看重他的话,上课铃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市来一华的行动力相当可观。
不仅真的去过了医院,还把诊断单带到学校来,拿给饭纲看。
“我是对白桦树花粉和鹅掌草过敏。”
“医生说以后可以提前到医院,进行预防脱敏治疗!”
“而且,还可以检测到对猫毛狗毛皮屑过不过敏哦,好厉害。”
“话说回来,没想到我竟然对牛肉和牛奶过敏耶!难怪有段时间一直喝纯牛奶、一直喝,然后就得荨麻疹啦。”
“啊、饭纲你对猫毛过敏吗?”
饭纲回忆了一下,印象里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