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是我被法国政府开始操控的第一天,他们和牧神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比起之前在牧神手中的时候,我的清醒时间变多了,而操作方法则从指令式变为发布必须完成的任务。
不过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区别,被栓上项圈的野兽,无论放风时间有何差距,仍然也只是家犬而已。
但是根据牧神输入我脑海中的情报,目前我无力与他们抗衡,甚至应该庆幸,作为实验体的我足够强,还有着能让我活下来而不是被当场销毁的利用价值。
还有,我和他们在战争结束后得到自由的约定……
旁边的这个男人现在的代号是阿蒂尔.兰波,来源于我的“过去”;而我现在的代号是保尔.魏尔伦,是他以前的真名。
在根据要求他成为我的监管者、我们成为搭档后,他将自己的名字赠予我,又作为交换拿走了我的名字。
所以现在他就是兰波了,兰波告诉我,这是互相分享人生,一直,一直在一起的仪式。
我不是很明白,仪式,回头我要了解一下那是什么,为什么这样就可以一直在一起。
兰波是我的教育管理者,也是监视者,对我有着完全处置权。
他在我杀死牧神的过程中帮助了我,拥有着十分强大的异能,可以操纵亚空间,以及读取已死之人获得记忆并化为保留异能供他驱使的傀儡。
如果我背叛了特战局,背叛了法国,他就会立刻将我杀死,并通过异能将我读取为他的武器。
难怪法国会让他来当我的监管者,兰波,确实很强。
上午的谈话结束后,兰波带走了我,现在我知道了这叫做巴士底狱,是专门关押犯人的地方。
那个给我讲了不少事情,但是兰波说他在说谎——
不,兰波说他是外行,红发的亚历山大.仲马,很热情的和我们说欢迎下次再来,但是兰波说他再也不会来了。
从巴士底狱离开的路上,想起之前在窗边看到的景象,我问正在开车的兰波,什么时候可以像那些人一样在河边散步,
兰波却说接下来要先去医院检查身体,而还要再等一段时间观察期过去之后才可以去,那好吧。
应该是看到我有点失望,兰波说等到时候,他会立刻告诉我,然后陪我去。
今天,兰波告诉了我很多事情,但是我感到更困惑了,很多方面。
需要更多的情报的我,在身体检查的途中询问医生搭档的意义是什么,她告诉我搭档就是互相托付生命的战友。
困惑更多了,法国政府为什么要把兰波的生命托付给我,他们真奇怪。
医生告诉我需要在医院呆两天,我不喜欢这里,因为他们老是拿着仪器在我身上比划来比划去,让我想起牧神那家伙,而且某些方面上他们比牧神还要坏!
他们给我打了好多针!!
兰波一直陪着我,他说因为我刚刚出生不久,又一直在实验室里待着,需要打疫苗人工补完基本抗体,为了以后不生病。
而且不是我一个人要打,是所有人都要打针,兰波不打是因为他在和我一样大的时候就已经打过了。
打针的时候,我前面还有好几个和我差不多高的孩子,那好吧。
护士克莱尔小姐每给一个孩子打完针,就会在他们的手里放了一颗糖,说他们是勇敢的孩子,然后他们立马就不哭了。
轮到我的时候,她拿来了一打疫苗,却没有立刻告诉我和兰波,我要一次性打完6针。
兰波比我还担心,知道要一次性打这么多他吓了一跳,我也是。
不过之后他一直安慰我。
其实我不害怕打针,也没有像之前的那个孩子一样哭,我只是不喜欢。
打完后克莱尔小姐庄严地加封我为最勇敢的孩子,然后左右看看发现没有别的孩子在后,就直接把大半罐糖都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