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安年那双眸清澈但绿茶,如此迷茫地盯着他,仿佛在狠狠挑衅,挑衅他的容忍度,挑衅他作为军雌的自制力,也挑衅着整个皇室。
以为他真的什么都不会报复?
憋了多年的暴乱的精神体,早就憋得快要爆炸了。
南景远顺势拽住明安年另一只手的手腕,手腕纤细、肌肤娇嫩,害他差点狠不下心。
可他不甘被整,把自己冷漠至极的一张脸冲过去,贴近明安年的。
近在咫尺间,接着星光,雄子的肌肤真是不同凡响,吹弹可破,慌乱的气息扑在他的脸上,热热的,带着比混杂的香膏更清新的味道,完全是在勾引。
见着雄子那越来越震惊的神色,南景远咧开嘴唇,作势狠狠的一口咬下。
是在吓他,但也真的想咬一口,就一口。
他要让明安年知道整他会有什么后果。
可是,还没等他完全咬下去,就听到明安年放大的声音:“救命啊——!!”
南景远:?!
南景远连忙用大掌捂住明安年的唇,可救命那一声已经溢出,在整个星空观测台里回响。
远处脚步声匆匆赶来,南景远挑起右眉:
“原来你是来故意毁我的?”
“行,既然你都喊救命了。”
那他不做些什么,岂不是对不起背负骂名的自己。
说时迟那时快,南景远未加思考,指尖已经隔着手套与布料,顺着脊椎,找到明安年尾钩尖儿的位置,在尖儿的位置狠搓一下。
“嗤,这么短。”
明安年:!!!!
尾钩尖尖传来的战栗感直达天灵盖,明安年腿部肌肉控制不住地绷紧,一下子跳得远远的,呼吸絮乱撑着透明苍穹壁,惊疑不定地盯着南景远。
南景远松开了他,两指轻轻搓着指腹,回味着笑问:
“就这?还笑我只要两分钟。”
明安年压低声音:
“你怎么——”
怎么知道的?!
南景远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这是你今晚玩弄我的代价。”
顿了顿,他竟又后悔,咒骂一声:“我好像上了你的当。”
明安年:???
半分钟内。
没等明安年问个明白,四方八面埋伏着的、还没离开的军雌们,做作业但中途来吃瓜的亚雌们相继匆匆赶到,把南景远和明安年围成一团。
南景远双手抱胸,身姿依旧挺拔,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一副根本不怕明安年告状的样子。
康飞视线在南景远和明安年之间来回扫过,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南景远没回答,下巴向明安年这边努了努。
而明安年有些腿软,还是单手撑着透明的苍穹壁,才能堪堪稳住身形。他眼尾微微泛红,盯着地面,刚刚的惊慌还没完全过去,让他呼吸都有些错乱:
“没、没什么。”
“是我刚刚有点恐高了,所以有点站不住,是、是景师弟救了我。”
“谢谢、谢谢大家。”
康飞松了一口气,愧疚地望了南景远一眼,走过去想扶明安年。
明安年已经努力站稳了,摆了摆手,原地喘/息着。
南景远也伸手过来,要把明安年扯得站直。
明安年却连忙往旁边跳开,虾一样的弓着身子,仿佛肚子疼。
又像一只受惊的小兔。
“啧。”
南景远轻啧一声,心想,明明刚刚还挺拽,原来竟如此不耐搓。
不太对劲,明安年发丝溢出的流光明明能量充足,不应该如此不耐。
而康飞他们现身了,不再埋伏,就说起今晚行动的情况:
“景神,明师兄,我们刚刚还以为这声救命是那个来访者一的,谁知道是真的被玩了!”
明安年喘了口气,语气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