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动都没有问题。
当他要换裤子的时候,谢予白总是会出现在他这里,哪怕很困,也冲他招手,“过来,我帮你打开。”
但是贺听枝感觉烦,他早就不想喝营养试剂,那个味道他闻到都开始抗拒。
谢予白第一天的时候回来的很晚,他只看了贺听枝一会,贺听枝没有和他说话,他感觉谢予白有些不可理喻。
谢予白往他脖子上套了一根红绳,红绳抱着一个方形的看起来花纹古怪的吊坠,慢悠悠地威胁他:“取下来,你就别想出去了。”
后来谢予白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这个房间空荡荡的,基本上贺听枝能够听到楼下所发生的事情。
谢予白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贺听枝,贺听枝她发现最近新闻上总是频繁地出现“谢予白”的字眼,和房间内坐在软沙发上默默无言看向他的谢予白让他总是产生很大的认知误差。
贺听枝因为长时间被关在卧室里,第一天的时候他还敷衍性地和谢予白搭上几句话,无关紧要的事情,再后来他就发现谢予白只是跑到他房间内盯着他几个小时,再悄无声息地出去。
于此每天都不变的是,谢予白每天都会给贺听枝泡奶粉,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爱好。
贺听枝心想:自己这次确实是有点生气。
不得不说,谢予白的技术比刚刚开始泡的不明絮状物好多了,只不过贺听枝通常勉为其难地喝了几口。
其实他不太感兴趣,但是对谢予白泡的奶粉又有点感兴趣,怀着纠结的心态悄悄地尝了几口。
谢予白通常每天都会换一款奶。
有一次,贺听枝不小心喝完了一杯,然后第二天他就发现味道一模一样。
贺听枝愣了一下,他看向若无其事坐在自己面前,支着下巴盯向自己的谢予白,对方原本冷着脸,察觉到贺听枝的目光,随即露出来点笑容。
倒是真像之前贺听枝说的那般开始好好相处。
贺听枝在新闻上看见“谢予白”三个字的频率越来越高,他感觉谢予白似乎一直都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一样。
明明对方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贺听枝经常发现对方有时候坐着坐着就会陷入睡眠之中。
贺听枝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一丝触动,他可以感受到来自谢予白的示好,他盯着谢予白一会,若无其事道:“你不用一下班就来找我了。”
谢予白看向贺听枝像是不理解,第二天他还是一回家就坐在贺听枝的面前。
贺听枝看着坐着睡着的谢予白,拧了拧眉,他抱住谢予白把他放到床上,对方明显睡的很深,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惊醒对方。
贺听枝盯着谢予白一会,他总感觉最近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第二天早上,贺听枝醒的很早,他看见扶着额头醒来有些茫然的谢予白,沉默而且寡然,蓝色的眼眸像是钻石一样坚硬而又冰冷。
谢予白难得这么的凌乱,他面上露出来一点不自然,站起身体,西装皱巴巴的,他看向贺听枝,黑眸有些松动,最终吐出来一句话:“你最近很少笑。”
贺听枝想要开口说话,说自己不是很生气了,说你那么累……牛奶还是你喝了吧。
他最终还是闭上嘴巴。
贺听枝看着谢予白离开的背影,他顿了一下,突然有一团巨大的阴影盘在自己的心口上空,压抑的他突然喘不过气来。
他盯着谢予白的背影,还是移开目光。
再次无聊地看着光脑上“胜利”的图样时候,贺听枝盯着缠在自己脚踝的圆形孔洞,突然发现上面有一小块方形的,看起来可供识别的地方。
贺听枝愣了一下,他突然把自己脖颈上所谓的谢予白威胁他摘掉就永远困在这里的东西扯下来,对准这个孔洞,结果“滴”的一声,束缚他好几日的东西顷刻落下。
他恍惚了很久,实在是不能相信谢予白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