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压根就挣脱不开。
发热期这种私密的事情,他以前都是一个人独立渡过的,当然也有雄虫不知死活地想要借助精神力禁锢住对方,但是被他整治的很惨,一提到精神力这几个字就瑟瑟发抖。
贺听枝抱住对方,他一时半会都在寻思应该怎么释放精神力安抚一下对方。
谢予白咬牙挤出几个字,“你给我放手。”
这种私密的事情,就算是幼崽也不可以。
他不喜欢。
贺听枝颇为无奈,他盯着怀里面颊苍白的谢予白,盯了一会,心想都这样了,还这么说话,可真能忍啊。
他不跟病人计较,在他看来现在谢予白手无缚鸡之力,就只能被他抱在怀里,连挣扎都挣扎不出来。
贺听枝声音软了下来,把对方抱回床上,他目光很诚恳,“那你想怎么办。”
“你、出、去。”对方声音虚弱,却还是一定坚持要让贺听枝离开。
贺听枝沉吟道:“那行。”
谢予白余光里就看见对方起身走到门口,按了几下门锁,打不开。
片刻后,雄虫单纯无辜回眸:“出不去啊,雌父。”
谢予白咬了咬牙,要不是最近跟在对方身边也有一定了解,要不然对方这幅模样和浪荡子也没有什么区别。
贺听枝叹了口气,感觉对方挣扎也挣扎不出来什么,他又重新回到床边,盯着男主角一直在发呆。
先帮对方盖上被子吧。
贺听枝稍稍纠结片刻,感觉干点什么才合适一点,刚刚扯住被角,结果额角就传来一阵疼痛,那种莫名而又无比熟悉的疼痛感几乎要贯穿他的大脑,无力也无可奈何。
“反正是你儿子,跟着进去也没什么吧。”谢予白联想到爱尔波塔那意味深长的话语,此刻浑身难受却还在冷笑:等着他出去,这件事没完。
接着,他原本还要在说什么的,被一股温柔而又和煦的力量给包裹起来,他浑身都放松下来,原本因为发热期带来的不适症状缓解了很多。
谢予白不禁微微地伸出手下意识地想要靠近这阵力量的来源,他头一次体会到发热期中精神力的效用。
食髓知味,让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贺听枝还在很僵硬地停滞住身体,他的头又莫名其妙开始疼了,神经都在隐隐作痛,扎的他难受极了。
“那什么——”他原本想要质问系统的声音戛然而止。
贺听枝现在感觉自己手臂撑在床上都有些支持不住,栗色的碎发顺着身体起伏垂了下来。
他抓着被角的手因为头部的疼痛,握不住,咬着唇肉“嘶”了一声,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自从进入这个世界……也不知道是入乡随俗还是什么,他的身体素质似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下降。
他苦笑起来:……我不会真的活不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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