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昭懿:“?”
她震惊了。
她没想到岑聿那事过后,竟然如此放得开,在当下这个朝代,晌午问此话,和白日宣/淫有什么区别?
乔昭懿想了想,没懂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是个内倾型人格,总是时不时的回想之前做的事,然后对自己产生怀疑?
不过昨晚的药确实厉害,能把不行的人激发至此,事后怀疑一下也正常。
他估摸着是想再从自己得到些夸奖。
她懂。
要在事后提供下情绪价值。
乔昭懿坐在他腿上,环住他脖颈,“夫君你说什么呢,昨晚我什么样你不知道吗?”
她快乐得要飞起来。
岑聿:“……”
他再四平八稳,也接不住乔昭懿的话:“……这碗汤——”
乔昭懿扭头看桌面的汤。
足足一炖盅,汤色看起来很是透白,大半食材她都不认识,但从飘在最上面的一片老山参来看,应当是补汤。
乔昭懿没明白岑聿在说什么。
又不是她让人炖的,难道是让她喂啊?
也行。
反正白天也没什么事,当消食了。
和岑聿打好关系比什么都强,这是她在岑府过咸鱼日子的最大靠山。
岑聿:“……”
他沉默喝了两口,把汤碗从乔昭懿手里拿下来,想放在桌子上,没想到乔昭懿还想自己喝一口。
岑聿:“……?”
乔昭懿只尝了一点点,觉得味道奇怪,很是诡异又不可言说,又把勺子里剩下的向岑聿嘴边送。
这个不好喝,夫君来。
早上在正院用完膳,她吃得多,就和岑聿在岑家花园逛了逛。
岑文镛走马上任吏部尚书,在岑家的声望地位一时无人可比,他们现在住的宅子正是岑家的本宅,占地宽广,极是奢华。
单是住人的院子就是五六十间,伺候的婢女高达百人,修建的也气派,沿途皆是雕廊画栋,还有各色鸟雀鸣叫。
地方大,花园建的就敞亮。
放眼望去,除了光秃秃的树就是湖里的冰。
乔昭懿看着光秃秃的冰面,唏嘘了下。
就算盛夏再漂亮,再是满院粉荷,香气阵阵,现在她也瞧不出来,只觉得京中没有真正的隆冬,不像辽东郡,现在湖面都被霜雪冻得厚实起来,完全可以在上面玩冰嬉。
两人逛了大半圈,感觉肚子不像出来时胀的慌,就回东院歇息。
乔昭懿小睡半晌,昨夜太累,没睡够。
这一觉,午时方起。
起来就是午膳时间,乔昭懿还不觉得饿,只略微动了几筷,想再回去躺会儿。
没想到,补汤端来。
乔昭懿尝完,味道不怎么样,就没再要。
岑聿看她:“……你知道这是什么汤吗?
”
乔昭懿:“……补汤啊。”
“……你觉得它是补什么的?”
乔昭懿:“?”
这难道不是补身体的?
那还能补什么?
乔昭懿一时没想到关键点。
随即看见岑聿在里面舀了舀,掏出一根东西。
岑聿:“……这是鹿鞭。”
乔昭懿:“……?”
乔昭懿:“…………”
她好像明白岑聿刚刚为什么问她昨晚快不快活了,原来以为这汤是她特意叮嘱下人熬的?
乔昭懿看岑聿,眨了眨眼,没忍住笑,“不是我,我刚嫁进来,那有机会弄这些去?”
要不是岑聿给她指出来,她都不知道鹿鞭长什么样。
乔昭懿意欲再看两眼,把这东西的模样记下,岑聿见她动作,缓缓把勺子放回炖盅。
既然不是乔昭懿,那……
他母亲???
总不能是老夫人赏的。